【中文摘要课堂教育和博物馆教育相互依存,既可以弥补课堂教育的缺陷,又可以使学生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知识与创造互动得到良好的发挥,这两种教育相互配合,才能相得益彰。才会出现三赢局面。
【关键词教育课堂教育博物馆关系
Abstract: There is a mutual dependence between classroom education and museum education. And the museum education can remedy the defect of the classroom education and give a good play to students in combining the theory with practice and interacting with knowledge and creation. These two kinds of education mesh with each other can achieve complementarities and to bring out a three-win situation.
Key words: EducationClassroom educationMuseumRelationship
先有教育后有课堂教育,这是不争事实,而课堂教育又重试抱歉,系统响应超支持中英、中日在线互译 支持网页翻译,在输入框输入网页地址即可 提供一键清空、复课堂教育是整个社会综合素质程度高低的体现,这是无可置疑的。而博物馆教育与学校的教学活动紧密地联系到一起,形成了“以为学校之后盾”的价值观念。要谈这些问题,就必须瞭解教育的由来,有了教育才有课堂教育,如果课堂教育能解决学生成长中的一切问题,就不会出现博物馆教育。笔者课堂教育和博物馆教育就这二者关系如何、二者结合又能给学生带来何种新感觉、新效果等问题,谈一谈一些粗浅看法。请各位先生斧正。
一、教育(Education)的由来
不管是课堂教育还是博物馆教育,都是教育的一种方式。教育主要指学校对适龄儿童、少年、青年进行培养的过程。广义上讲,凡是增进人们的知识和技能、影响人们的思想品德的活动,都是教育。狭义的教育,主要指学校教育,其涵义是教育者根据一定社会(或阶级)的要求,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对受教育者的身心施加影响,把他们培养成为一定社会(或阶级)所需要的人的活动。(这是百度给教育下的定义)但教育的重试抱歉,系统响应超支持中英、中日在线互译 支持网页翻译,在输入框输入网页地址即可 提供一键清空、复制功能、支持双语对照查看,使您体验更加流产生是经过漫长时间逐步形成的,更不可能是一蹴而就,形成今天教育形式。教育形成有多种说法。其中法国的社会学家、哲学家利托尔诺在《各人种的教育演化》一书中提出这样观点,他认为教育现象不仅存在于人类社会中,早在人类产生以前,已在动物界存在,动物对小动物的爱护和照顾便是教育行为。昆虫界也有教师和学生。生存竞争的存在是产生教育的基础。动物为保存自己的物种,本能地要把自己的知识和技巧传授给小的动物。第二种观点认为,劳动创造教育。人类在生产劳动中,不断创造工具、使用工具,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一定的技能、技巧,积累一定的经验。为了维持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必须把年长一代所掌握的技能、技巧和经验传授给下一代。此种传递生产劳动经验的活动就是教育产生的基础。(还有其他观点,笔者比较认同这二个说法)这种基础与人们所处的自然生态环境有着直接关系,它直接发源于上古先民最切实的谋生方式之中,故其内容涉及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古代教育与谋生技术的传播与应用结合在一起,是远古教育的特征。同时,传说中的远古教育也反映了当时区域性自然生态的主要特征,一个生活在山林茂盛地带的部落,会较早发明和掌握狩猎的技术;一个生活在平原地带的部落,会较早发明和掌握农业生产技术;而生活在洪水容易泛滥成灾地带的部落,则会被迫去摸索治理水害的办法。实际上这些方法、技术,都是代表了具有某种文化专长的氏族部落。这种区域性文化的显着特征,反映了中国史前文化的多元性和不平衡性,而不同区域之间以物易物的贸易接触、氏族部落的迁移、族外婚姻的出现与发展等各种交往,成为氏族部落间技术文化交流的重要渠道。文化交流的必要性取决与文化的个性及特殊性;文化的共性、普遍性提供了文化交流的可能性。正是文化的特殊性和普遍性的矛盾运动,使不同的文化不断碰撞和交流,促进文化的不断发展。任何国家龢民族的文化都是一定社会实践的产物,有其长处,也有其局限。它只有从其他文化中吸收营养,(即文化交流)才能永葆青春,具有活力,否则就会变成“死文化”。文化交流形式有很多种多样,陆上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唐僧取经及近代留学、通婚,华侨、战争、殖民或奴隶交易正是各种各样文化交流,不论有意还是无意,使文化得以发扬、传授。文化交流随着时代发展,交流形式逐步转上以课堂教育为主。中国采用课堂教育最早的雏型,是始于同治元年(1862)清朝政府在北京开办的京师同文馆。20世纪初废科举、兴办学校以后,逐步地在全国采用班级教学的组织形式。
二、课堂教育(Classroom education)的形成
重试抱歉,系统响应超支持中英、中日在线互译 支持网页翻译,在输入框输入网页地址即可 提供一键清空、复课堂教育 课堂教育就是老师和学生进行教与学活动的场所。以课堂为主要教学场所的教学组织形式始于17世纪。夸美纽斯(Johann Amos Comenius,1592~1670,捷克著名教育理论家和实践家,资产阶级教育理论的奠基者之一)在总结当时教育经验的基础上,在其《大教学论》等著作中首先对班级授课这种新的教学组织形式进行了研究,确定了班级授课制的基本轮廓。他指出班级授课制的优越性:能减轻教师的工作负担和有利于学生学习;调动了教与学的积极性;节省时间、精力、避免了干扰。其次,他确定班级教学是学校工作的基本单位,并据此制定了学年制以及学期、假期制和学时工作计划。再次,他还具体说明瞭班级教学制的要求,应有一定的目标;每个班级应有固定的课本;一切科目都用同一的方法去教导;全班的学生在同时做同样的功课;每种科目应该与相关的事项一道讲授;教学应保持学生的注意等。他所确立的班级教学制的理论和他所提出的关于班级教学制的要求。这套理论在近代教育学发展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后来,德国教育家赫而巴特提出了教学过程的形式阶段理论,进一步完善了班级授课制;最后以原苏联教育家凯洛夫为代表,提出了课的类型和结构的理论,使班级授课制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自17世纪以来课堂教育以不同形式贯穿整个人类社会,是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动力和源泉,是整个社会综合素质程度高低的体现,这是无可置疑的。课堂教育以它优势雄霸几个世纪及全世界,最主要原因是传统的课堂教学方法有利于老师系统地向学生传授知识,并对他们进行技能的训练。正是这个原因,用这种形式,培育了一代又一代学子,造福整个人类。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造福整个人类的同时,传统的课堂教学方法也逐步暴露了一些它自身局限及问题,其中最明显缺陷就是重理性、轻感性。
众所周知,重理性、轻感性给学生带来的后果,是显而易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笔者认为:“在课堂教育同时加入博物馆教育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之一”。
三、博物馆教育(Museum Education)的作用
博物馆教育作为一项社会文化设施、公益事业,明确地提出博物馆为社会教育服务,并辅助于学校教育,从它诞生之日起,即定性为“罗列物品”、“纵人观览”、“以为益智集思”的一种辅助教育的设施,幷且把博物馆教育与学校的教学活动紧密地联系到一起,形成了“以为学校之后盾”的价值观念。它能对课堂教育的一些通病,例如重理性、轻感性作一些调整。在传统课堂教学中,感性认识被认为是低级的、粗糙的、不可靠的,它只能提供认识的具体材料,惟有理性认识才是高级的、精确的、牢靠的,才能把握事物的本质。这样,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之间被人为地设置一道鸿沟。而博物馆教育正好补上这一缺陷。博物馆教育体现在人们在这里看到的是“原物”,这就保证了所见(用)资料的真实可靠和无可怀疑性;其次,人们在参观之初得到的感性认识,取得的直接经验,或者是带着书本知识(间接经验)而来,通过一系列的参观活动(包括动手操作实验);对这种感性知识,直接或间接经验,就会产生理解,明白一些道理。已有的书本知识,在这里得到验证,进而升华为自己的理性认识。通过实践而发现真理,又通过实践而证实真理和发展真理,实践出真知。人们通过参加博物馆的展览活动,直接观察到的是实实在在的物,从中获得的是真知,(将要)产生的是灼见。这真知灼见,又因为是来源于自己的直接经验或实践中的发现,便自然地对它产生特殊的兴趣、感情和深信不疑的信念。由此我们可以说,博物馆教育的真实性和科学性,优越于其他许多种教育形式。我们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博物馆教育既是以理教人的,更是以形感人、以实物服人的。博物馆这种教育形式,是对课堂教育最有力的补充。例如在上考古学通论时,必定会讲到什么是台面、破立面、打击点、尽管老师怎样详细解释,同学们依然难以理解。带着疑惑,走进博物馆,一边观察、一边讨论、老师从旁指导,同学们比较容易理解这些问题。这个例子充分说明瞭博物馆教育是课堂教育最有效的补充,使课堂教育有更好效果。这是我们预计中的结局。
四、课堂教育与博物馆教育之间关系是互补关系
具体表现在以下几点:
1.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知识与创造互动,教学与现实的博物馆业务统一。只有这样,才能使教育水平得到进一步提升。博物馆教育与本科课堂相结合,不仅可以把书本知识和课外知识糅合起来,把书本知识和博物馆具体业务结合一起,在实践中检验书本知识,看自己学到什么,还缺那些知识,把教学活动和知识性、形象性、趣味性融合在一起,让学生在感知、体验和创作中走进博物馆。以博物馆为主导,以学生为主体开展博物馆教育活动。本科生可协助博物馆开展专题的调研工作、资料收集、义务讲解员等活动,(中大人类学系部分学生参与这些工作)或直接参与某一项课题研究工作或担任助理工作,培养学生的知识表述能力、策划能力、现场组织能力等,全面提高学生综合能力。在这个过程学习课堂上无法学到知识和能力。例如人类学博物馆就在本科生及研究生中挑选几个优秀学生,直接参与人类学博物馆布展工作。我们计划在条件成熟下,第二期布展工作也交给他们完成。
2.接受课堂教育和博物馆教育对于学生特别是大学生的成长是至关重要。社会要求毕业生不仅需要扎实的基础知识、专业知识,更需要广博的视野,灵动的创新精神,实践能力强,多元的人文情怀,善于合作、阳光自信的品格以及可持续的学习能力……这就需要教育要向深层次发展。单一的课堂教育,难以达到以上目的。课堂教育强调系统性、理论性, 固而产生了抽象性的特点。尽管教师们想方设法,有时也采用模型、图型、做实验等方法进行直观教学, 但学校毕竟不是人类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遗存的收藏所, 可利用的形象材料是十分有限。而博物馆教育正好弥补这方面的缺陷。博物馆教育以文物和标本为基础, 组成形象化的科学的陈列体系, 对观众进行直观的宣传教育, 而这种教育办法是最有说服力的,也是博物馆教育能与课堂教育并驾齐驱的根本原因。而且,博物馆不应当仅仅是收藏和展览单位,博物馆还应当成为扩展学生思维的学习助手和教学场所。博物馆不应当是摆在书架上一尘不染的新书,而应当是被人翻烂了又不断重新装订好的书,是学生们时时想翻阅和一生想翻阅的书!参观博物馆的好处,也许不是一次见效,但它对学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在启迪学生思维、发展特长和创造性等方面,将起到其它教育形式无法比拟的巨大作用。有位教育界的专家曾经说过:“青少年是富于幻想的。在博物馆,青少年人就等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他们的思维会被引向大自然、宇宙和人类自身等广阔的空间,会激发他们创新探求精神和崇尚科学的精神”。所以说,课堂教育与博物馆教育是人生所受教育过程中的两个重要环节,严格的说,缺少了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那么所受教育便是不完整、不全面的。
3.从博物馆获取的知识是从实物中引发的,是立体化的,是带有感性的直观性的东西。在博物馆参观的学生可以自由地触摸历史、领悟人生;可以遨游科学世界,探索各种奥秘。博物馆教育具备直观性、临场性、生动性和寓教于乐的基本特点,博物馆在情境教育、愉快教育等方面可以发挥独有的作用。博物馆所藴藏的知识量是巨大的,如何充分利用这一知识宝库向广大师生及民众传授知识是博物馆工作者的一项艰巨任务,这个任务也有赖于学校给予帮助。博物馆所藴藏的知识如何转换为广大师生及普通市民所乐于接受形式,(用通俗、易懂、吸引注意力的语言解释专用术语,使广大观众,听得进、听得懂,看得明。)就需要本科学历以上学生来帮助完成。也就是说博物馆出考题、出经费,学生运用课堂学习到的知识,再加上社会调查,综合考虑,写出答案,供博物馆参考。其目的在于,本科课堂与博物馆教育,给学生更好的教育。这就出现博物馆和学生互动的良好局面。
4.博物馆教育和课堂教育是相互依存。博物馆教育和课堂教育如相互脱离,博物馆教育必定萎缩。(特别是高校博物馆)课堂教育也缺少实物教学,从而教育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必定出现两败俱伤的局面,这一点已经被无数事实所证明,只有两种教育相互配合,才会相得益彰。两者结合,使学生学到更多知识、课堂教育效果更佳、博物馆教育也得到自身发展,我们所期待正是这种三赢局面的出现。
博物馆教育和课堂教育有机的结合,再加上良好的学习环境、先进的教学理念、优秀教师队伍,受益者当然是学生。学生在这两种教育方式培育下卓越成长。他们的成长,带动整个社会综合素质提升,这是我们愿望。我们期盼明天的学生,将是祖国栋梁。
朱建彰(中山大学人类学博物馆。)
参考文献:
1.余玉龙:《试析博物馆教育的特征》,《中国博物馆》1988年第3期。
2.安来顺:《当代博物馆教育理念辩析》,《北京博物馆学会第四届学术会议论文集》,2004年。
3.孙雪冬:《博物馆教育和学校教育互动的思考》,《博物馆研究》2006年第2期。
4.白岩:《博物馆可动手展览与青少年科学教育》,《北京博物馆学会第四届学术会议论文集》,2004年。
5.苏东海:《文化的碰撞与博物馆教育的传统职能》,《中国博物馆》1988年第4期。
6.李云鹏:《近七十年来中国博物馆教育研究述评》,《安阳工学院学报》2010年第5期。
7.孙雪冬:《博物馆教育和学校教育互动的思考》,《博物馆研究》2006 年第2 期。
8.刘晓斌:《博物馆教育与学校教育》,《中国博物馆》1990年第3期。
8.丁福利:《博物馆教育的一个新使命和新机遇——关于博物馆配合学校素质教育的初步思考》,《中原文物》1999年第4期。
9.宋伯胤:《博物馆与学校教育———兼论博物馆专业的学制与课程(一)》,《文博》1986年第2期。
10.曹兵武、李文昌主编:《博物馆观察》,北京:学苑出版社,2005年。
11.杨玲、潘守永主编:《当代西方博物馆发展态势研究》,北京:学苑出版社,2005年。
12.曹兵武:《记忆现场与文化殿堂——我们时代的博物馆》,北京:学苑出版社, 2005年。
13.苏东海:《博物馆沉思——苏东海论文选》,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年。
书目分类 出版社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