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评社北京6月1日电(作者 汪毅夫)清同治十三年(1874),淮军名将唐定奎奉旨率其铭、武13营从徐州移驻台南,以参与抗击侵台日军西乡从道中将部队。日军侵台的藉口是台湾“番社”居民曾杀害遇海难漂流台湾的琉球船民。
据《清实録》,清廷明确指示:台湾“番社”居民“既居中国土地,即当一视同仁,不得谓为化外游民,恝置不顾,任其惨遭荼毒”,“现据各社番目吁乞归化,即着该大臣等,酌度机宜,妥为收抚,联络声势,以固其心,俾不至为彼族所诱”。然而,日人狡诈成性,屡唆“番社”居民闹事。如,“刺桐脚庄民有勾引日兵往攻龟纹社之謡,亟应早为解散。沈葆桢等虽照会日将西乡令其阻止,惟彼族正在招诱村民,藉端生事”。用沈葆桢的话说,同光之际台湾的“抚垦事宜”时或“变抚为剿”,迫不得已也。淮军“步步披榛而进,生番有远遁之势”,淮军乃“久驻以困之”,如《清实録》记:“南路竹坑等番社,经提督唐定奎等督军深入,捣巢攻险,将竹坑、本武井内外狮头等社剿克,余番逃窜。现在分兵进扎,择要扼守。”清廷当此“变抚为剿”,也要求唐定奎等“宽其胁从”,令其“悔罪输诚”。唐定奎及其淮军13营入台,参与以武力胁迫来台“寻仇”的日本侵略军退兵,俾“番社”居民免遭其荼毒;又参与台湾“抚垦事宜”,进剿亦不忘招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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