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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学中读懂乌克兰 | |
http://www.CRNTT.com 2014-04-01 10:07:28 |
浪漫主义的霞光已不再闪耀 浪漫主义的霞光已不再闪耀。事易时移,乌克兰前辈作家坚守的文学传统逐渐失落。早在上世纪20年代,乌克兰文学界就出现西方化倾向。在后独立主义浪潮中,乌克兰语与乌克兰文化更深地植根于本土,改变了对前苏联的依赖关系。尤里·安德鲁科维奇等革新者,随之提出了向西方学习的主张。乌克兰著名的表演团体布巴布,及在其影响下涌现的园圃派、字母丧失派等团体,在许多方面都带有美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反主流文化的一代”的文化特征。 在这样的背景下,安德鲁科维奇写出了他的早期作品《娱乐》(1992)和《莫斯科》(1993),将乌克兰作为俄罗斯的对立体来界定国家身份。他发表于1996年的小说《堕落》,则展示了脱离苏联联邦后的乌克兰,在全新规划的欧洲版图上寻求新的身份的漫漫征途。小说主人公斯达卡·普夫斯基,在前往威尼斯参加会议的途中,发出世界处处是后现代式的荒诞,地平线上还会有什么的疑问。他就像凯鲁亚克式的英雄不断寻找着惊险经历,但永远也摆脱不了自己的民族身份。 对新的身份的寻求,在另一位乌克兰作家库尔科夫那里,有着更为复杂的体现。库尔科夫1961年生于列宁格勒附近的一个小村庄,两年后,随被裁撤的军方试飞员父亲移居基辅。如今,他和他的英国妻子及三个孩子住在基辅,但他是家里唯一的乌克兰公民。他的小说多以“后苏联时期”的乌克兰为背景,具有强烈的荒诞主义特征。在他情节复杂的小说《总统最后的爱情》里,乌克兰总统被政敌下毒。这本书完成数年后,2004年,乌克兰总统候选人尤先科竟然也被离奇下毒,这个国家随后发生了橙色革命。他在书里也写过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有一场天然气危机。两年后,俄罗斯就关闭了通往乌克兰的输油管道。 库尔科夫凭借小说《死亡和企鹅》在西方出名,书的主人公是讣告作家维克托以及他的宠物企鹅米沙。他的作品总是极尽荒诞,但透过荒诞又能读出乌克兰人政治和心理上的痛苦。虽然乌克兰人赞赏他的写作,但在乌克兰民族主义的潮起潮落中,他用俄语写作的事实,却不时会成为争论的话题。 时光倒流几十年,布尔加科夫和巴别尔的创作,正是得益于俄语和乌克兰语的交相辉映。巴别尔不仅用乌克兰语和俄语,还用敖德萨本地的半乌克兰、半俄罗斯俚语以及犹太语排列组合,混杂穿插,编织出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南俄港口的市井之声。而乌俄两国对传统文学资源的争夺,更像是浮面的政治、民族之争,其掩盖的另一个事实是,乌克兰的青年一代,正在快速远离俄语文学经典。 在接受俄罗斯《观点报》的采访,被问到媒体把自己与卡夫卡和果戈理比较的评说,库尔科夫顾左右而言他道:“在英国有时把我比作迪伦·马特。我喜欢这位作家,但是老实说,我不理解这种比较。”如果说果戈理以来的俄语诙谐写作传统,曾塑造了乌克兰文学充满生机与活力的面貌。如今的乌克兰作家面对这份传统,则多少显得有些暧昧。一如在俄罗斯与西方国家之间的摆荡,是如此微妙地影响着眼下错综复杂的乌克兰政局。 3月9日是乌克兰大诗人塔拉斯·谢甫琴科(TapacIIIebyehko,1814-1861)的二百周年诞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已将2014年定为“谢甫琴科年”。我们选登一首诗人代表作纪念这位诗人并由此回顾了乌克兰诗歌长廊中那些精彩的回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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