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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青:六十岁自画像 | |
http://www.CRNTT.com 2014-09-24 14:07:57 |
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作家的陈丹青,一直没有淡出过公众的视野。无论是出书,还是论事,无论他如何自嘲,陈丹青的文字依然充满了“存在感”。 2014年,陈丹青一连在广西师大出版社推出《草草集》、《记忆的泥沼》、《无知的游历》这三本新作,同时也迎来了自己的花甲之期。他的心态有何变化?生活和工作的重点是否转移?以下是羊城晚报专访《陈丹青:六十岁自画像》: 谈新作:没有“命题”,我几乎就不写作 张莹琦:您曾自嘲,“写得太多,画得太少”,《草草集》序言中也写道,多数碎稿是应酬。这次暌违5年才出书,是有意减少写作、放慢写作吗? 陈丹青:我不是学者,并没一肚子学问憋着要说,只靠不同稿约才能写作。近年确实有意怠慢媒体,“减少写作”,可是美术界,或别的什么界,不断有人要我写点什么——逝者,师长,同辈,晚辈,甚至孩子——其中深交浅交都有,或并不认识,但家眷熟友辗转恳求。我婉拒了不少,凡接了的,零碎时间就被榨光了。 张莹琦:写作是您的爱好,您对写作也很认真,但书的篇章几乎是“命题作文”,是否感到疲倦? 陈丹青:倒没厌倦。前面说了,没有“命题”,我几乎就不写作。 张莹琦:《谈话的泥沼》是近年来您接受访谈的结集。您曾说,只接受书面采访。这可否看作是您对写作的一种认真态度——访谈,也含糊不得? 陈丹青:当面访谈,当场讲演,事后的记录常使我濒临发疯:七八成记者的语文太滥了——多半是中文系、新闻系硕士啊——我读着,觉得自己是个满口胡言的白痴。清洗记录稿,简直是苦役。而且不少记录稿根本没跟我打招呼就发表了,满篇废话。所以不如不见面,书面来一堆问题,敲打成篇,发去了事。 张莹琦: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你有没有特别想谈或者不想谈的话题?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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