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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媞:偷换殖民概念 台独构建“文化港独” | |
http://www.CRNTT.com 2016-06-05 00:15:39 |
2014年6月,吴叡人为《香港民族论》一书作序,即《关于香港民族主义的思考笔记》,他预言香港民族自决论的组织形态“应会以学院知识青年为其主要基础”,称香港民族自决运动与包括20世纪前半的《台湾青年》运动等历史现象一致,是某种“青年香港”(Young Hong Kong)运动。与其说是“预言”,倒不如说是吴叡人等“台独”学者,对“独派”在香港接班人的定向培养。 吴在文中毫不讳言地说,香港民族主义的出现是“1997年香港并入中国以来,来自新宗主国对香港日益紧缩的控制,97之后的中港关系,其实正是中央集权国家试图将国家权力深入新领有之边陲领土,结果对边陲人民既有的认同与利益造成严重威胁的情境。”吴刻意使用“并入”而不用“回归”,用“新宗主国”而不用“主权国”,是为了引导读者将中国对香港的管治曲解为“中共对香港的殖民统治”。因为只有在“殖民语境”下,吴才能控诉所谓中国利用“官方民族主义将香港整合到单一国家之内消融其固有特殊性”和“香港本土社会对入侵的北京国家权力所带来的威胁的反弹”,他那套“香港民族论”才能在政治上产生杀伤力。 但稍加思考,我们就会提问,究竟吴口中的“边陲人民”,也即是香港人“既有的认同与利益”是什么?而历史上真正对香港实行殖民统治的“港英政府”在吴文中为何消失了? 吴叡人认为,“港英殖民政府150余年的相对稳定与连续统治在实质上为香港创造了一个以香港、九龙与新界为领土边界的准主权领土国家的制度形式”(国家层面),再加上“67年左派暴动之后,香港人开始比较积极追寻本土认同,香港政府也开始推行种种塑造香港认同的政策,而整个7、80年代则是香港住民土著化与香港身分认同形成与稳定最关键的时期”(社会层面),就出现了“香港本土共同体”。但实际上,当时没有“香港政府”,只有英国人组成的“港英政府”。 他说,尽管英国政府不允许香港自治,却“在二战后赋予了港英政府以高度的行政与财政自主”,但根据香港反对阵营长久以来对选举制度的攻击和对所谓“真普选”的诉求,港英政府恰恰最缺乏合法性和认受性,它在选举制度上更毫无优势可言,因为根本没有选举。吴进一步指,“这个香港(准)国家制度架构虽然欠缺了大英帝国自治领的自治议会,没有赋予香港住民参政权,使他们得以行使主权者的统治权,但却将他们深深整合现代国家之‘公共政治的网路’之中,使他们与香港(准)国家连结,成为‘香港公民’。”这句话恰恰说明,此时“香港人”这一身份认同是从殖民者通过管治政策赋予被殖民者,而非体现香港本地人的主体性。 至此,吴叡人骨子里的恋殖情节已经表露无遗,在他的论述中,西方国家的统治权,哪怕是帝国的殖民统治,也充满合法性和认受性。吴身体里流动的恋殖之血,或许允许他深深怀念日治时期的台湾,但他对英国殖民统治香港的肯定,却让自己的偏见无所遁形。难道吴认为洋人较港人更有某种血统优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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