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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者讲述:为“文革”宣传画写前言 | |
http://www.CRNTT.com 2013-05-02 13:53:37 |
为“文革”宣传画写前言 我所在大学的图书馆先后搜集了一批约百来张“文革”时期的宣传画,装裱后曾拟开展,让我写前言并在每幅画后作“笺注”。观其画,既有“反击右倾翻案风”、 “人民送我上大学,我上大学为人民”之类立意明显者,又有“工地的早晨”、“一代新人”之类“时代感”相对较弱者。归总来说,叙述那个时代,用当年的实物说话,更有意义。香港董桥说:“没有亲身经历那种‘时代’的人,似乎没有办法想象得出穿上意识形态制服的人群真的可以给每一个人的思想扣上锁链。”一直生活在大陆之外的董桥这还是感慨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中国,他是针对意识形态的逐渐“格涩”发声,“冯(友兰)先生一九五一年在德里大学见到台湾去的老朋友查良钊,不但没有说话,而且立即回避。德里大学要颁授名誉博士学位给冯先生,他必须先请示外交部”。那么“文革”之酷苛,又岂止是给思想扣上锁链!美国学人李欧梵在一篇《格拉斯获诺贝尔文学奖想到的》中表示,中国人太健忘,“且说‘文革’,大陆的年青一代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即使不忘,也冷漠得很,似乎觉得历史文化与经济市场毫无关系”。李先生觉得缺乏历史与文化反思,这是中国当代文学一直在诺贝尔奖之外徘徊的重要原因,这也是一直勤于检讨与反省的德国作家胜出于我们的地方。如写了《魔山》的托马斯.曼,又如写了《铁皮鼓》的格拉斯。准此,则我们应该欢迎多有一些“文革”的实物开展。附《前言》如下: “文化大革命”(简称“文革”)自1966年发动,1976年结束,已经二十多年了,这是一代人的时空距离。现今的大学毕业生,也都是“文革”后出生的。遑论从今而后,一茬又一茬的天子骄子们,“文革”对他们来说,是属于父辈的困顿、幼稚、焦灼、狂热与苦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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