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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音乐刺激的GDP

http://www.CRNTT.com   2010-09-25 11:38:02  


 
  丁野说,这正是他向往的生活。从去年开始,丁野在杭州选择的工作,周期通常不会超过3个月,他甚至有过半年内连续跳槽3家外语培训机构的“事迹”:“这样,我可以安排好去各个音乐节的计划。”而从去年开始越来越密集的音乐节,也让丁野有了向偶像克拉切伦“靠拢”的感觉,“其实就是一个‘玩耍’的概念,我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非主流。”

  沈黎辉告诉记者,跟十几年前的老摇滚不同,现在的音乐节从来没有抵触主流文化的倾向,“在北京,它早就成了主流。一群年轻人聚在一块,你不去看音乐节,反倒有点奇怪。”这跟乐评人科尔沁夫的观点不谋而合:“往音乐节赶场,也是一个族群逐渐养成的生活形态。”

  贾柯直言不讳,音乐节正逐渐站到传统演唱会的“对立面”:“演唱会歌手是主角,音乐节观众是主角,这两种角色差异很明显。”贾柯说,他们去年在成都办热波的时候,每天都能见到观众里有人被举起来,甚至被抛起来:“这在演唱会上是不可想象的。”

唱片业老总的小算盘

这已经成了许多歌手、乐队镀金的方式

  贾柯给记者讲了一个故事,上世纪90年代,一个北京策划人想在香山办一场音乐节,兜了半个月的人,结果只有三支乐队勉强响应:“为什么?没钱!参加一场音乐节,还不如做仨晚上酒吧赚得多。”

  现在的情况是,每次热波音乐节还在筹备阶段,就有一堆电话打给贾柯,都是全国各地知名的或不知名的乐队,“某种程度上来说,在一些品牌音乐节上保持曝光率,这甚至已经成了许多歌手、乐队‘镀金’的方式。”

  欧洲一些好的乐队,从来不乏从音乐节上“乌鸦变凤凰”的,比如红得发紫的酷玩。而目前国内音乐节“规模性”上的云蒸霞蔚,也让乐手们看到了某种可能性。

  这甚至让许多唱片公司偷着乐,一位跟记者相熟的唱片业老总说,他们现在愿意以“成本价”放歌手去参加各个音乐节,“你想想,底下几万人在听,比我们自己去张罗歌友会效果强几百倍。”于是,音乐节还无形中肩负了打歌和推新人的功用。

  贾柯说,音乐节成了许多乐队的救命稻草。以北京的后海大鲨鱼乐队为例,经过几场音乐节的“焠火”,他们的商演身价已从几千块涨到了四五万元,而像万晓利、谢天笑等“腕儿”,出场费更是直逼六位数。

  邓鑫是曾经的“发条手表”乐队主唱,也是记者的朋友,他对于一年前解散乐队追悔莫及:“如果能再熬一熬就好了。”从去年到今年,邓鑫不少玩乐队的朋友,哪怕每场音乐节只是站站副舞台,每年也能保证10万左右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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