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的时候,无论你走得多远,家依然是你终归要回来的地方。平日里父母子女的关系,容易因考试而局限在物质供应和满足上,沟通交流则会变得少一些,而且当“叛逆期”遭遇“更年期”时,那场面有时候会变得惨不忍睹。高考结束后,无论是家长还是孩子,神经不再绷得那么紧的情况下,还是容易“有话好好说”的,所以,修复或学会处理亲子关系,也是这个空当期里的一项艰巨任务。
高考结束后的这段时间还可以尽情尽兴地去看些闲书。笔者记得当年在高考后,就曾一口气读完了垂涎已久的《红楼梦》!对于今天的学生来说,宝钗黛的三角恋实在是有些“没劲”,那就去找一些自己喜欢的书去读。现在的网络或电子书都提供了海量的信息,发现自己的兴趣所在并不难。
在读书之外,做一个多才多艺且丰富有趣的人,也是蛮不错的。在我们心中,孔夫子是不是一直都板着面孔,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礼勿听的刻板形象?这个形象的形成,可能和我们总是沉陷于他的《论语》说教中有关。然而,在一个受异国文化教育的人眼里,孔夫子的形象可能是另外一副模样。在收录了美国《读者文摘》中有关人物简史的《伟人伟绩》一书中,马克斯·伊斯门眼中的孔子是这样的:“如果他亲自现身的话,将是一个样子相当滑稽的人,张开的宽鼻孔、眼角上斜、头顶上隆起一个大包。他的须髯以三长股的样子垂了下来,身上的服装像日本人的和服。可是他又高又壮,是一位热心的猎人、一位有天赋的音乐家和智力天才。他伟大的和微妙的智慧很少受西方的赏识,但在全世界,他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他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塑造了一个国家的思想和规矩的人。”
这应该是从儒家“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中读出来的信息:孔子“还是一个小男孩时,就对各种礼仪非常感兴趣。他酷爱音乐,会唱歌,会弹琵琶和琴。中年时,他从家乡的小省鲁地旅行到首都,去学习‘音乐和礼节的规则’,并成为各种形式的礼节行为的专家。”这应该指的是“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的典故了。马克斯·伊斯门眼中的柏拉图也并非是一个圣人,“他是一个获奖的运动员、一个勇敢的士兵、一个鉴赏赛马的行家和一个粗鲁滑稽喜剧的崇拜者。他活到八十一岁,死在喜宴上——充满生活热情和谈话热情,直到最后的心博停止。”在这里,立体的孔子与柏拉图形象,比平日里两个圣人要丰满可爱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