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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兴昨天在中评社香港总部与中评社青年记者对话。 |
记者:您在高雄那么长时间,服务当地的话,有一些怎样的心得?您在县长任内的施政满意度一直很高,请归纳一下您的心得。
杨秋兴:大概是因为我来自基层。我家,我父母亲种田,我在农村长大。现在我爸爸我妈妈还在种田,84岁还在种田,我们家还种水果。所以我从小就要工作,大概9岁就要放牛,牵牛出去吃草啦,做一些农务啦。我还要去市场,小时候就到市场卖水果。我从基层出身,那我是念工程,我是工程师,我也当过公务员。我当过近8年的基层公务员。所以我是觉得我的成长过程,是够基层,农民啊,我也打过工,在台大念书的时候也当过家教。寒暑假我回到高雄,因为高雄那时候没有家教可以教,所以我就去做粗工,去打工。去砖窑啦,把土弄到输送带,然后去做砖。所以我觉得我的人生过程,光谱很宽。我从农家跟基层接触,也了解工人很辛苦,我那时候做工真的很辛苦,我还有去市场,我跟普罗大众的背景都很相似。
记者:所以能很明白他们的感受。
杨秋兴:对,我当过公务员,当初在高雄县政府工作,所以我了解公务员。我当民意代表的时候,我跟其它民意代表就会不同,我不会说,啊你们怎么样怎么样,你们都是贪官污吏。我对它很清楚,其实台湾公务员的改善,变化很大,跟我20多年前任基层公务员的时候,改变很大。我也了解很多企业界的朋友,当初我当过省议员、立法委员,跟企业界常常会有接触。所以我的背景,跟基层、跟公务员这个阶层,中上这个阶层,应该也是很熟悉。我当县长了解基层的需要,我当公务员,又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训练。所以我当县长的时候就能够很快上手,很熟悉。我是念工程,土木工程,土木工程的背景对我有帮助。
另外我想很重要的就是使命感,我是在地,高雄在地,尤其我感触很深的是,我大学毕业,要在北部找工作,我那时候的薪水大概9000块台币,但是我吃跟住,就花掉5000块,还有一些其他的花销。那时候我就觉得,我在台北,很难生存。因为我那时候还要寄钱回家里,所以那时候我就决定,离开台北回到高雄。那时候我就体会到,在台北很难生存,那一般人在台北,收入更低的话那就更难生存。至少我还是念台大。所以我当县长的时候,我第一个想的就是给南台湾的民众创造就业机会,我很多次招商都是第一名。我很努力地招商,让南台湾的子弟不要离乡背井。因为我知道离乡背井,他薪水比较高没错,但是你吃也贵啊,租房子也贵啊。所以我觉得这就是使命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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