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全球移民和贸易的敌人。新冠肺炎疫情赋予了他们最有力的武器。这意味着,欧洲的边境开放主义或将走到终点,意味着全球自由贸易面临危险,意味着民族国家重回聚光灯下。
当疫情解除时,各国最棘手的问题是国内大规模的产业凋敝和失业。而将在相当长时期内埋头于国内经济重建的他们,很可能会像美国和日本一样,全球召回产能和投资,以便能够对国内经济进行热启动。而这对于新兴国家和后发国家当然是沉重打击,他们必须另谋出路。
原本在全球化系统中,大家在一口锅里吃饭,但系统崩溃,就得分锅吃饭。而分锅吃饭的问题是分几口锅、和谁在一起合灶。这就意味着,区域性组织和紧密型联盟正兴起。民族国家很可能因此再次成为主要的国家形态。各国领袖所要思考的,都无非是如何在丛林世界中获得民族利益的最大化。
而当自身利益成为各国的唯一诉求,全球或将遭遇更多“公地悲剧”,在气候变化、环境保护、消除贫困等领域长期以来的合作与共识将遭到致命打击,美国频繁退群就是典型。果真到了这一步,整个世界的抗危机能力会比现在更好吗?
这些或许是“警世通言”,但毫无疑问,怀有危机感、提前作准备,比未雨不绸缪要好得多,也是抗击风险的应有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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