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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扎德银行副董事长Gary PARR(左)和苏黎世保险集团执行委员会委员、亚太、中东董事长Geoff RIDDELL(右)(中评社 郭至君摄) |
Gary PARR说,这些政策帮助银行实现重新资本化,银行大大受益于低利率的环境,但是,输家最终却是保险业。由于低利率长期延续,会造成有关公司偿付能力受到挑战,银行业受益了,保险业却受到了损失。同时,从社会角度来说,那种冒险不谨慎的行为得到了补偿,富人得到了好处,但是反而中产阶级特别是低收入人群以及储蓄者成为了受害者。
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表示,要谈非传统的货币政策,首先要提一个问题,什么是传统的货币政策?什么叫常规货币政策?过去十年,很多国家采纳瞄准通胀率的货币政策。在这儿他们主要靠一种央行的工具,就是央行的政策利率,通过央行的政策利率来实现目标。非常规货币政策指由于条件发生变化,使传统的货币政策不再能够起到应有的效果,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动用非常规货币政策工具,也就是量宽政策。从理论来说,非常规货币政策的实施是为应对目前的形势,造成低利率甚至是零利率的状况。
“因此,必须用量化措施实施扩张性货币政策,”周小川说,今天话题讲的央行的未来,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将来能够走出零利率、低利率的环境,那就不必再去实施非常规的货币政策。
他说:“我们将来有可能回归到过去十年的货币政策,但同时,金融危机也引出了新的问题,即如果出现任何金融不稳定,我们有可能再次动用非常规货币政策加以应对;此外,当看到很多新兴经济体出现不正常的资本流入或者流出,或者碰到汇率反常情况,可能造成有关国家央行再次动用非常规货币政策进行干预”。
周小川说,这些政策不光是保增长,同时也推动实现金融稳定。而且,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又提出另一个新的问题,认为央行向经济和金融业注入流动性,这样的做法并没有期望会带来结构上的后果。但是,在金融危机的条件下,又不得不提出一个问题——当央行向经济注入流动性的时候,是先提供流动性,再去做结构性的考虑,还是反之亦然?当然,经济当中一些机构需要得到借助,另外一些流动性注入可能出于结构性的考虑,要取得一些结构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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