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隔20年左右,会有这样一个全球历史的循环,对于周边情势的复杂性带来的挑战。从此角度切入,再来看这些领导人在上任初期,约第一年到第二年,他有没有一个很好的国家安全团队?这些领导人要重新组织国安团队,譬如第二次安倍政府找了很多他的对手入阁,这样的组成环境,会不会对其未来外交政策,有很大的牵制或影响作用?
美国奥巴马连任,国务卿希拉里(Hillary Clinton)卸任,听说贝尔(Kurt Campbell)也将离开,新任国务卿克里(John Kerry)想留住贝尔,但其去意甚坚。继任人选会不会对亚太战略的再平衡(rebalancing)或转向(pivoting)政策,做出执行面的调整,尚待观察。候任的国防部长哈格尔(Chuck Hagel)也还未通过人事任命,所以人事还是会对政策造成些许调整,但不至于造成整个政策上的转变。
台湾马英九去年9月也进行其“国家安全”团队的第二次重整,新驻美代表也是去年12月才到任。换句话说,马英九的“国安”团队也在进行磨合期。虽然马很早就连任成功,可是显然在他就职之后,后半年处理钓鱼台问题,出现很多政策上不一致的现象,造成令人担心的事情。因此,马9月重组“国安”团队,其思维是什么?总是希望可以让台湾在处理周边复杂外交可能的冲突时,让台湾利益得到确保,让台湾与周边国家关系可以取得平衡。尤其,马也面临很多台湾内部议题的牵绊,“内阁阁揆”也刚换,他有多少心思可以投注在“外交”危机的处理?他的“国安”团队能否提供全面性的评估?
此角度是我对周边国家,包括东海、南海、东协与朝鲜的看法。我也同意刚才复国兄所说,日本动作最积极,因为他在竞选期间,言语最多、最复杂;相较之下,朴瑾惠竞选期间对外政策的发言,包括未就职之前都非常低调。
美国也受制于国内因素的影响,其对外政策重要职务包括国务卿、国防部长与亚太助卿都未确认。加上希拉里去职前,也希望为其近4年国务卿生涯的外交事迹做历史定位,也有一些外交上的操作。包括1月中旬,派了国安会、国务院、国防部负责亚太事务重要的官员赴日,与新上任的安倍政府相关官员进行会谈。安倍马上也派其外务大臣到华府与希拉里对谈,对美日安保条约做出再肯定与确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