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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纲(中评社 孙仪威摄) |
萨克斯指出,中长期是比较好预见的,像五到十年你可以说中国会腾飞,亚洲会腾飞,但如果我们搞不清楚可持续发展的历史转折的趋势的话,你就不要说二十一世纪是会稳定发展的,因为你不知道。在短期来说,你可以确定的是美国的外交政策还会是一团糟,这点是确定的。
谢尔德表示,很多像我这样的经济学家,我们就会去预计未来,诊断未来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人家也提醒了我们,那就是未来是很难预计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未来还没有发生。
似乎大多数情况下,包括我及其他人包括以此为生的人,差不多都可以作出比较正确的预计,为什么可以呢?因为在这个世界存在很多的不稳定性,在经济关系中短期存在很多这样的经济动态,比如你看美国经济,在危机之后陷入了金融危机,在2009年陷入低谷,2009年中期之后后面两个季度都是负增长,后来就涨到了2.4,但最近的三个季度又开始稍微有点儿恢复了,超过了3%,失业率最高达到10%,现在降低到5.5%,所以预计未来预计美国经济不是特别难,在未来几年增长率会达到2%到3%,这是可以告诉大家的,但是不确定性到底在哪里?大家看其他两大区域,第一大区域是欧元区,在欧元区之内,虽然大家都很疲劳,就是说希腊要不要退出欧元,其实这个问题在我看来其实主要是关注于一个非常有问题的经济结构,就是说它是一个货币联盟,十九个国家组成了个货币联盟,它把自己所有货币主权都交出去了,但在其他地方它却不是有一个财政联盟,所以这样的话就会带来很多很多的问题。
张维迎表示,首先我们应该分两类的不确定性,一类叫自然的不确定性,另一类是人为的不确定性。人为的不确定性其实就是我们人类自己的认知错误,我们的政策错误,至少从短期来看,我们经济面临的主要不确定性是我们人造的不确定性,而人造的不确定性主要来自政府的政策,特别是政府的货币政策。回到你刚才讲的2009年、2008年的危机,为什么发生这个危机?还没有得到一个共同认可的结论,在我看来,那个危机本身就是政府政策造成的,而政府应对危机的政策又会造成新的不确定因素,这是没有办法去预测的。
有时候因为政府已经犯了一个错误,它必须用另外一个错误掩盖这个错误,但掩盖错误的方式就会制造未来新的错误,我想无论美国的政府还有其他国家的政府,都有这样一种问题。我想包括我们中国,我们现在可以看得清楚,2008年、2009年,如果中国当时不采取那么强的刺激政策的话,中国今天面临的困难我觉得应该比那时候小得多,像我们今天面临的好多所谓的产能过剩,这些东西都是那时候给进一步强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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