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边是蒋委员长亲笔写的手令,右边是“海”字号舰艇,船龄超过40年,基于打“持久”战,不得已下令击沈。(中评社 黄文杰摄) |
他说,海军充分发挥“关键因素”,在于面对中日海军以众寡悬殊,未能主动出击、截敌海上,但“着眼”于内水及沿海“不对称”态势下,采“不可为而为之”,阻敌“交通线”之作为,尤以置重点于长江流域敌“作战线”,运用阻塞、突击、水雷封锁及要塞防御等诸般手段,确能破敌陆、海军溯江并进、速战速决企图,确属“影响”整体持久抗战、获致最后胜利之“关键因素”。
章长蓉说,首战以“沉船”展现决心,自淞沪会战爆发,海军即集中舰队主力,坚守江阴要域,并破釜沉舟完成“阻塞线”,掩护“吴福国防线”侧背,拱卫首都,为我“持久抗战”争取部署、撤迁时间,并有助于徐州、武汉等之会战准备,拒止敌军溯江,粉碎敌“三月亡华”狂言,获致预期战果。
他指出,沿江设防贯彻“持久抗战”,武汉会战前后,海军采取“逐次抵抗”手段,于长江沿岸要域战斗,迫使日本优势之海、空军和精良之地面部队,无法利用水运,不得不沿“作战线”逐次攻略,其中含 4 次舰岸突击登陆,致其战力耗损殆尽,反之国军得以后方人、物力之动员,及兵力之补充,奠定“持久抗战”不屈不挠之抗战条件。
开启水雷作战之新境界,海军第三期作战,以“川江防卫”为目的,并冒死深入长江、珠江水域敌占领区实施“游击布雷”,不仅削弱敌水运补给,日军始终未能南下长、衡;对民心士气亦为莫大之鼓舞,蒋委员长亲以手令表扬略言以:“海军游击布雷,截断敌人水上交通,消耗敌人物资力量,较任何武器,均有过之而无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