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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清友:短期下行压力趋缓,长期看好中国经济
http://www.CRNTT.com   2019-04-14 09:04:25


  中评社北京4月14日电/中国经济的内外部环境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何以发挥好逆周期调节的作用?如何协调推进政策以应对经济结构转型下的重重挑战?为此,由莫干山研究院主办,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中信改革发展研究基金会支持,苏州银行协办的“2019 春季莫干山会议”于4月12日在北京召开。本次会议以“财政金融政策:趋势、挑战和选择”为主题,众多业界知名学者与专家齐聚一堂,共探财政金融政策发展。如是金融研究院院长、如是资本创始合伙人管清友受邀出席并发表演讲。

  其实我是带着很多困惑来的,整个2018年对大家触动比较大的有两件大事:一件是民营企业的状态,不光是心理状态,投资行为也发生非常大的变化,可以说在情绪面降到冰点。第二件是中美“贸易战”开启,之前对于中美之间关系的变化有一些误判,我们确实缺乏心理准备、方案准备、政策准备。虽然现在谈得还不错,我也特别想提一点,就是对于中美之间的贸易摩擦,改革的艰巨性、复杂性、长期性我们要充分估计,中美“贸易战”的艰巨性、复杂性、长期性也要充分估计,比如说涉及到国有企业的问题,美方的要求和中方的立场肯定会,我自己理解应该是截然相反,所以这个事情实际上没有过去。

  2018年我自己很困惑,为什么我们改革开放40年整的这么一个年份,我们还会发生一些实际上对国家走向、对经济前景、对于外部环境的一些犹豫和迟疑,甚至是仿徨。

  我在市场工作多年,主要是分析短期数据、问题,但是今天我特别想从一个历史的角度和大家一块看一看。

  从历史上来看,实际上我们比老祖宗差得还远,按照购买力评价计算的话,经济总量在世界上的占比最高的是嘉庆25年,就是1820年,占到40%,现在计算我们大概占到27%左右,按照汇率计算占比不到16%。应该说体量确实大了,同时在这20年时间,我们不断地超越很多大的经济体,这个也是有目共睹的。

  我们现在和美国之间的差距从占比上来看的话,按照汇率计算的话,我们大概占15.16%的水平,美国占24%的水平。也就是说如果说按照现行的思维去考量的话,我们在总量上超过美国是一个定论,尽管我们从购买力评价计算,2014年中国的经济总量已经超过美国了。
  
  按照现在增速计算,在2029年到2030年,我们经济总量按照汇率计算的话会超过美国。这是我们所处的一个历史坐标。我们现在确实也面临着一个比较胶着或者比较困难的一个选择,不仅仅是一个短期问题,我个人觉得无论是杠杆问题也好,赤字问题也好,债务问题也好,对我们来讲现在其实技术层面反倒是好解决,我们比较难以解决的是在于实际上是150年以来一直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国情极其复杂,规模极其庞大的国家如何实现现代化,或者进一步现代化的一个问题。

  我们来看一下具体数据。从经济增长这个角度来讲,我想这也是一个共识,新常态也提出来了,三期叠加我们最开始也提出过。在经济下行过程当中,如何实现十八届三中全会所提出的国家治理体系的现代化?在三中全会提出治理体系现代化里面我们后续没有看到对治理体系现代化精准的定义,或者时间表、路线图,比如说我们今天讨论的具体问题,实际上涉及到宏观管理方式的问题,涉及到金融监管的方式的问题,这些方式我们在实际工作当中遇到比较大的挑战,一方面我们要适应所谓转型的需要,另一方面我们要发现可用的工具基本上还是滞留在老的套路。

  所以我就在想,长期来看,如果从我们国家现代化的角度来讲的话,我们可能要避免两种极端的情境:一种极端的情境是外部冲击,这种外部冲击实际上在晚清民国时期发生过,晚清时期中日之间发生了战争,也就是民国时期1921到1937年。民国的黄金十年因为日本全面侵华戛然而止,现在我们对于外部的冲击怎么强调都不过分,尽管现在是一个核大国,我们说核恐怖平衡时代,但是外部冲击的力量我们不能小视。典型的像俄罗斯,或者说前苏联时期的教训,还有近期的就是土耳其,因为美土关系的恶化,导致它在内部经济出现问题,本币持续贬值,资产出现泡沫,很可能会导致几十年土耳其改革的成果毁于一旦,所以外部的冲击我觉得不能小视。

  另一种极端的情境是从国内的角度来讲,我们要避免几个国家曾经出现过的,宏观政策上失误。第一个是日本宏观政策的失误,这个从我们统计上看的话,日本在最近30年确实经历了比较大的波折,从人均GDP增长的情况来看,日韩比较明显,日本的人均GDP增长在80年代末期以后几近停滞。而韩国在90年代末期,就是亚洲金融危机以后,人均GDP还在保持较高增长。也就是说日本国内学界其实对日本的教训讨论也比较多,也比较详细研究,日本最后的问题是《广场协议》以后日本宏观政策上失误。后来我们自己总结,日本比较大的失误,用中国的话说就是稳增长和调结构上的选择上出现比较大的问题,过度强调了内部的增长,忽视了长期的结构改革,而结构改革实际上是比较痛苦的,我们其实一直在说结构改革,结构改革包含哪些选项,我觉得讨论也还不够细致,没有太说清楚。

  韩国的经验,我觉得至少值得我们借鉴的,至少从人均GDP水平角度来看,它在90年代末期痛苦的结构改革以后,包括大宇这种企业破产,人均GDP还是保持较强劲的增长,这是我们应该总结或者学习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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