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车队执行任务,我十分兴奋。上路后,我却忽然发现手心不停出汗,平日里几乎不假思索的动作变得迟滞无力,几次换挡都滑脱,踩油门的脚由酸变麻。“过度的紧张来自于对特装车辆和装备在运输途中‘脾性’的不了解、不托底,怕出事。”任务结束后,连队干部和老兵们一起帮我找出“病根”。后来,我主动参与吊装转载、捆绑固定、安全检查等工作,我要求自己不仅当好一名司机,更要对自己所运输的装备情况做到心里有数。
许班长转业前,推荐我作为“头车”驾驶员的人选。“车里装上真家伙是一道坎,开头车又是一道坎”,老班长最后又给我上了一课。开头车像重新学习开车一样,标准不同,责任更重。
现在,作为“头车”驾驶员,每次任务前,我都会拿出地图,用心斟酌一遍整个行车路线的地形地貌,结合任务特点对驾驶员的心理素质、技术特点过一遍“筛子”。通过险难路段时,考虑哪个驾驶员通过这段路时可能会颠簸,哪个驾驶员可能会紧张,我都要及时提醒一下。
战友们都说我越来越像老班长了。
军医赵林风——
品初心,坚守更显英雄气
结缘于1984年的国庆大阅兵,震撼于导弹部队的雷霆万钧。22年前,我从苏州医学院毕业时,毅然选择了来基地工作,成了一名“红川人”。
22年过去了,第二炮兵变成了火箭军,我也从“小赵军医”变成了“老赵军医”。变的是称谓,不变的是担当。我先后服务治愈25000余名官兵,将4名官兵从死亡线拉了回来,带出26名医师和卫生骨干,还设计改造多台套医疗设备,提升了基层卫生队治病防病、防疫检疫的水平。
由于长期兼职放射医师工作,每年为数百名官兵进行体检胸透,加之以前设备相对落后,我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损伤。2017年6月29日,我被诊断为甲状腺肿瘤。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才46岁,上有80多岁的父母,下有未成年的孩子,哥哥罹患肺癌需要自己资助治疗,如果我真倒下了,这一家人以后怎么过呢?
躺在病床上,我经常彻夜难眠,工作、同事、家人、自己的病情,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我忘不了,第一次走进红川的那一天,大雪纷飞,门口的哨兵看见连睫毛上都冻着冰晶的军医,郑重地向我敬了一个军礼。我忘不了,第一次踏进阵地的那种激动不已与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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