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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佩琪脸书还原与扁谈话现场。(撷取自陈佩琪脸书) |
多年过去了,当时治疗过程的欣喜与挫折,都已经遗忘,唯一记得的是两个人在病房的午夜聊天,面对医疗穷尽、相对无言的那一幕。人生最后的日子,医病互信互谅,做到生死两相安,从此心中再也没有遗憾。医疗的成败,不是只有帮助病人延长生命,医生在诊断、给药、开刀外,还有一些事可以做,甚至在什么事都没做的相对无言中,也有医生的价值在其中!’
2013年某天,先生带着一本厚重的陈水扁拷贝病例回家(陈致中给的),他说医疗小组有讨论过陈水扁病情,但有些神经专业,他不怎么懂,我既是小儿神经的(陈佩琪是小儿科医师),就帮忙看看,看有哪些可以再做,或诊断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接着几天,我真的把病历拿来好好研读一番…
神经系统就是这样,神经元还没有完全破坏殆尽的,当外在因素解决后(可能是当时处的环境伤害或病人本身的心理因素),会逐渐修复,但神经元已经凋亡者,就只能自我崩解,等后续吞噬细胞来收拾它。
前不久有一张夫妻去拜访陈水扁的相片,当时我凭着以前脑海看过的MRI影像,把陈水扁会有的后遗症看了一下,他伸出双手,低着头跟我讲述他的症状…当时大家东南西北聊得愉快,教市长为政之道,先生也一直要赶快将口述历史这本书校正好(可能是手会抖的关系,写的字都好大),那时九合一选举刚结束不久,是否有提到“战犯”一事,我真的是记不得了(在场有四个人交互聊天),但有提到选举是真的。
双方聊天,每个人通常都只记得自己喜欢听的,听得懂的,或让自己印象深刻的,我记得当天有问:“啊,不是督开始小英说要合作吗?后来怎会弄成这样?”这话题我倒接得上,因先生从木栅农会出来后被分手一事(民进党决定自己提名),我印象深刻,也亲自问过他,于是回答:“小英说是选对会决定的啊,她也没办法。”
其实陈水扁就是陈水扁,真的是见过大风大浪,当过八年的人:“虾米?我也做过党主席,选对会是我任命的耶,我是叫他们去收资料来向我报告,不是叫他们去决定啰?讲肖的!”
其实事情已是过往云烟,不久前脸书曾写过, 党要不要提名,自己决定就好,买卖不成仁义在,本来君子之争就是“兄弟登山、各自努力”,但我们却经历了2018年下半年那场不堪的选举过程,至今让我忘不了!
是谁决定自提人选, 我们是局外人,无权置喙,谁又是民进党2018年大败的战犯, 党自己去检讨就好,外人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很好奇那一段时间,先生被铺天盖地的抹黑、抹黄、抹红,究竟是谁有此通天本领去操作这个? 一个替市民还债570亿的市长, 通人骂, 杂志民调或市政评比永远是倒数几名, 但实在搞不懂,欠债几千亿的市长, 通人捧, 民调永远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