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独立至今,美国自身行为方式在很多方面都与世界格格不入。就其传统而言,美国不是安于现状的国家。当强大时,它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改造世界,当实力减弱或遭遇挫折时,它往往会离群索居,独来独往,保持自身行动自由。冷战结束以来美国卷入的多场战争可谓是其行事风格的写照。美国几近任性对不同区域发起干预或改造战争的记录并不光彩,它带来的通常是混乱、无数平民死亡、大规模难民潮。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阿富汗这些美国试图以战争改造的国家无不深陷内战或分裂泥潭。
另外,冷战后美国战争决策的情绪化和非理性特征明显。美国一些主流媒体以既有的意识形态偏见夸大渲染国际事件,加剧了决策者在公众舆论情绪化压力下做出错误决定的可能。美国国内政治高度“极化”,更使决策者易于非理性地以战争方式来缓解或转移国内危机。这些都增加了美国卷入战争的冲动性和随意性。
总的看,对现有国际秩序的不满和不惜以战争改造他国的顽固实践,很大程度上源自美国自身历史传统,带有一贯性,其当代实践给世界带来深刻分裂和持久混乱。在对美国外交史进行深入系统研究后,美国知名学者罗伯特·卡根深刻体会到了美国的“好战”和“侵略性”传统,得出“美国是个地地道道的危险国家(Dangerous Nation)”的结论。这虽然有些不中听,但很大程度上也确实客观概括了美国外交的本质。
(来源:环球时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