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容:要学习如何去表达声音加强文宣的工作
话语权方面,外界一直说我们这方面青年的人才比较少,那如果我们花资源去培训,未来他们可不可以在社区或本身的岗位做到传授作用呢?顶不顶得住外围的压力呢?需要多少人才够呢?现时也有担心未来年轻一代,到有投票权时走出来,到时候会不会扭转现时的政府局面,现在区议会比例是2/3,以后会不会变成1/3?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看法。
怎么做好年轻人的工作?我自己觉得现时年轻人的思想比较多变,容易受到其他人和事物的影响,但相信在慢慢经历成长之后自己的看法会跟着改变。学生出社会工作时就会知道生活不容易,逐渐成熟后未必全部倾向理念性的东西或是泛民激进的思想。我自己的区里面就有很许多年轻的家长说,结婚生子后想法就会不同,希望有稳定的社区,享有安定的生活。
我是未经过选举培训而当选成为议员的,这四年我在区里面跟同事一起拍档,摸着石头过河。虽然对我们的团队有信心,但不知道是否能成功连任,工作的方法是否得到街坊的支持。这一届票数比上届有所增长,是一个好的证明。这些年我们除了用一些保守的方法,也有使用网络,比如透过whatsapp发一些图片给市民,尝试用不同的方式去接触多一些街坊,效果在今次选票里面都可以印证。我都同意未来要好好利用网上平台,譬如我以前主动发帖的意识不强,现时有很多媒体发出建制的声音,便会转发别人的贴。而且我们要学习如何去表达声音,加强文宣的工作。
我觉拉布不会成功,区议会是谘询架构。我们曾经由早上九点半开始会议,到晚上十点,政府部门回答非常官僚,甚至不出会议,给人感觉在吹水。所以我遇到居民投诉,例如港铁接驳巴士经常飞站,居民经常上不到车,我会直接打电话给港铁公司反映,约见视察,而且做巴士班次调查,再持续反映情况。只在区议会入议程讨论,是不能完全解决地区的交通问题。当选议员之后,因为加入不同的工作小组,要出席不同的会议,减少了在区内的时间,所以都比较担心,怕街坊认为选完就消失了,所以未来要平衡不同的工作,这就考验我们如何分配时间。
这次区议会选举有得亦有失,虽然失去议席但有一场痛心的教训,让我们思考未来的地区工作如何才能做得更好。另外,幸好我们建制的朋友没有因打落了几个大佬就开香槟庆祝,而是有所警惕。
姚国威:保持市民新鲜感极重要
补充几点,我们的对手有成功的转法,过往他们不会特别脚踏实地,现在是深耕细作。所以要想什么是我们的弱点,有没有可参考能长久的转法。要透过平日的工作展示给居民,你选我就是改变,不要总用一成不变的老方法。若只凭递信不能增加巴士,就要想其他办法,保持市民的新鲜感。
头先有人提到公民社会,市民要多参与。但区议会的咨询架构是固定的,所以对手就讲区议会的结构需要改变。当然我们也会提,改变区议会的职能,让我们做得好点,但在不改变的情况下也要想方设法去做。我经常说,如果这么尽力都选不上,是“居民之福”。制度是有限制的,人亦都是有限制的,最重要是自己是不是尽力,可以问心无愧。
拉布的问题,如果要防止人家拉布,就要识得什么是拉布,否则就防止不了,要代入他们的角色,想应对方法。
张达成:温和民主派的存在是好事
如何面对伞兵入议会的挑战,要先想到他们会做什么。现在可能叫侥幸,以后他们怎么维持?其实他们也是一样用“蛇斋饼粽”,问题是这方面的钱比较少。另外一个问题也出现了,我们是不是给他们做这些呢?因为一做了之后就很矛盾,即推不推动一起做呢?还是攻击他呢?还是等他把钱消耗完呢?
伞兵入议会、有拉布是好事,如果议会都是一种声音,我们会开心,但不能完全压制他们的空间。有些温和的民主派当选反而是好事,就像我刚才说的,大家究竟是找盟友还是敌人?如果过去相处的好就继续相处是没问题的。
区议会对青年工作影响很小。大家在座都是青年,面对的问题都是一样。例如够不够钱开饭、住在哪里、将来工作是什么。青年思维更多受到政府、立法会议题的影响,与区议会关系不大。长远来讲,区议会的角色是要提升还者原地踏步?区域市政局的模式,是不是可以重新拿出来用?地区行政架构中,是不是可以将民政事务专员提升称区长?提升区议会成为小立法会行不行?很多年前就有人讲,现在年青人进来,老人差不多隐退,是很好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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