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梅告诉《环球人物》记者,澳大利亚人的这种“身份认同”,是一个“常说常新”的问题。
“澳大利亚的历史、文化及政治制度,都是西方模式主导的。但与此同时,该国在地理上又接近亚洲,尤其是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开始,澳大利亚在经济上与亚洲的联系越发紧密。在东西方关系较融洽的时候,澳大利亚会处于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但在中美整个博弈加剧的背景下,澳大利亚身份认知的困境就会比较突出。在这种情况下,澳大利亚需要更大的勇气才能顶住压力,保持一个在东西方之间相对平衡的状态。”
休伯尔对此更有深切的感受。她说,自己此前的遭遇原因在于,“澳大利亚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受到来自美国的压力。一段时期以来,中国经济的惊人增长让美国感到压力倍增。美国的霸权正不断被削弱。”
在休伯尔看来,“中国将成为世界秩序的更好管理者,所有国家都能从中受益”。中国的儒家思想强调良好道德品质的重要性,并以双赢战略促进多极世界的和谐。
“中国的政策是‘共同繁荣’,其言行是防御性的,而不是侵略性的。中国不会像美国那样干涉其他国家,更不会推翻其他政权或剥削欠发达国家。而美国一直咄咄逼人,总是想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国家。看起来目前是西方在威胁中国,而不是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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