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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再爆第2起性骚案更扯!受害者控被逼道歉
http://www.CRNTT.com   2023-06-02 15:30:03


 
  她说,后来男方开始有些进一步的举动;“例如没问过就帮我买早餐”, 或叫计程车到她家楼下要求陪他去喝酒。且传讯息频率越来越密集,常深夜打电话。

  她指控,男方在各种饭局喝醉时对她搂腰、摸屁股、玩头发、偷亲脸颊。她称自己都拒绝,却没效,“这些事情都让我难受到好想死”,但还是必须故作微笑的说,你不要这样。

  她说最令她恐惧的,是有两次部门到外县市出差,必须在外过夜时,餐会结束,男方跑来要求她回饭店,她拒绝后,男方竟回“妳给我上车”。她说当时只好向其他在场的年轻学生们说“没事没事”,就跟着他上计程车回到住宿处。

  之后男方跑来按电铃,藉故说他的钱包放在她背包,他要进来拿,一整晚都用此理由想进房间,但事实上,他的钱包根本不在这里。她控诉,虽已明确要求他离开,但男方不但拒绝,还疯狂按电铃、敲门、踹门,最后直到其他同仁来把他带走,才结束这场闹剧。

  另一次是她住在他房间隔壁,她提醒他讲电话声要小声点,因隔音很差,但男方马上跑来敲门质问她听到什什么,结果她开门后男方把她房卡抽掉,“叫我去他房间谈”。

  “我决定向主任申诉”,她说,面谈一开始,主任告诉她:“他每天送妳早餐已经是很严重的事了!”她本来抱着信任继续告诉主任,指自己有明确表达拒绝态度,但主任听完后却又表示:“不是啊!妳给人家烧到整懒趴火,还关门说要保持距离,谁不把这个门撞开”、“雄性动物追求异性不成,总会被伤自尊嘛,妳要多体谅”,反过来检讨她。

  她控主任后来态度大转变,开始针对她,处处对她的计划书、工作藉故刁难、嘲笑、威吓;除隐蔽性平事件,甚至以这件事影响部门气氛,逼她要跟男方道歉。“他给我三个选项,一是调到其他部门,二是用党内规处理(资遣)我,三是要我跟男方道歉”。

  她描述,当时地点是在中华路钱柜,我一到场,看到男方拿着Bar、翘二郎腿,一副气势凌人。她记得男方说出口的事情,无论是否与我有关、是否是事实,她都一一道歉,主任就开始嘲讽她:“一开始就跟妳说,妳这个人就是不受教!”,“我卑微的回应对不起,我不应该”。没想到结束时,她突然感觉呼吸困难,“嗯!我倒下了”。倒下后,她说感受到一股黑影袭来、身体被触碰,是男方面对面抱着她。他还自豪的对旁边党工说:“有人昏倒就是要这样抱!”当时她全身无力,面对整个身体腰间被男方搂着“我真的很想大声尖叫,但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我真的觉得我全身都脏透了”。

  她批主任不时在工作群对她冷讽,甚至用脏话出言辱骂,骂我:“干”、“妳很机掰”,也曾当众羞辱我没脑子。我那时患上忧郁症,需服药,“所以我也有错,精神不济”,“但我受到的惩罚真的合乎比例吗?”更说有次主任气着把她拎到我前主管新闻部主任的办公室,扔下各种文件、党内规,“要她把我带走,说他不想看到我”。实在承受不住压力,她最后决心要辞职,返回家乡静养。

  但她说交接完资料,正庆幸终于要从这个工作解脱时,竟又直接在党中央10楼昏倒。她说她听得到大家呼喊的声音,但她全身无力,党部叫了救护车送到台大医院急诊。“我就在民进党的中央党部,因遭受职场霸凌而昏倒。可能连电影都不敢这么演,但这一切都如实发生。”

  她表示,她事后得知,这消息也惊动到高层,但后来,也没有任何下文。很遗憾“从我受害至今,从未获得应有的对待与说明”。

  她进一步地说,她也曾想投诉,但担心伤害党、连累党工朋友的政治生涯,甚至会自我怀疑:“开性平会有效吗?会不会变成罗生门?年轻党工要为我作证吗?他们还有很长政治路要走,要因为我断了他们的路?”每次想完后,我就作罢放弃,仍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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