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驱动要素上,要坚持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着力提升全要素生产率。就土地要素看,需正确处理好产业高质量发展和土地资源保护的关系,推动城乡融合、产城融合、减量集约、可持续发展,科学配置土地资源要素;就劳动力要素看,要加强顶层设计和前瞻布局,坚持人才是第一资源,加快塑造素质优良、总量充裕、结构优化、分布合理的现代化人力资源;就资本要素看,要构建金融有效支持实体经济的体制机制,使资本要素围绕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提供更高质量、更有效率的助力;就技术要素看,必须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瞄准未来大国竞争的战略制高点,加强原创性、引领性科技攻关,集中力量打好关键核心技术攻坚战,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就数据要素看,需建设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新型基础设施体系,针对重点行业领域构建完整的结构化知识库,营造规范有序的发展环境,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以及数据要素跨行业、跨领域、跨部门的融合和流动。
在产业创新上,要形成完备的产业技术体系和持续创新能力。要坚持把发展放在自己力量的基点上,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夯实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的根基,在固本培元中加快塑造高质量发展新优势,形成技术供给和场景需求互动演进的持续创新能力,形成具有国际竞争力和技术主导权的产业高质量发展能力。对此,需抓住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带来的机遇,发挥新型举国体制优势,加强原创性、引领性科技攻关,同时激发创新主体活力,深化国际科技交流合作,打赢关键核心技术攻坚战,在更高起点上推进自主创新。要做好战略性技术、关键部门和关键商品的识别、评估,增强自主可控能力;坚持以产业需求为牵引,推动科技创新与经济社会发展紧密结合;超前谋划、超前部署,构筑未来产业发展新优势;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构建全球创新网络。
在产业结构上,要实现各产业的有序链接、高效畅通。要把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机结合起来,增强国内大循环内生动力和可靠性,做好民生保障,确保基础设施、基础产业总体正常运转,实现各产业的有序链接、高效畅通,实现供给和需求在更高水平上的动态平衡。具体表现为产业链上下游循环畅通、资源配置效率提升、行业生产率提高、产业结构完整,以及在高质量发展中实现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的目标。对此,需着力增强发展的整体协调性,面对各地推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热情,既要坚持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不能将其当成“低端产业”简单退出,又要推进产业智能化、绿色化、融合化,坚持稳中求进、循序渐进,不能贪大求洋,坚持政府引导和市场机制相结合。
在产业布局上,要推动重点产业在国内外有序转移,深度参与全球产业分工和合作,优化重大生产力布局。要充分考虑不同区域的自然因素、社会因素、经济因素和技术条件进行产业布局。立足国内,要把握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适应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挑战,高度重视并着力增强中国在粮食供给、能源供给、科技发展等领域的自给保障能力,形成多域平衡、保障有力、协调发展的产业竞争新优势。放眼世界,要面对全球生产力布局重构和全球产业链价值链供应链变革,结合“一带一路”建设,运用《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规则,加强互联互通,拓展务实合作空间,加快构建区域产业链价值链供应链网络,畅通区域经济循环,打造更加开放的产业体系。
在产业组织上,要形成大中小企业融通发展、产业链上中下游协同发展的良好局面。要坚持“两个毫不动摇”,激发企业活力、创造力,提高企业根植性,支持中小微企业和专精特新企业发展,培育一批具有全球竞争力的世界一流企业和具有生态主导力的产业链“链主”企业,支持平台企业在引领发展、创造就业、国际竞争中大显身手,以国内大循环吸引全球资源要素,打造国际高端要素资源“引力场”,切实推动企业竞争优势由技术创新能力和产品创新优势决定,全面提升产业发展能级,提升关键节点的稳定性,推进产业基础高级化、产业链现代化。
在产业政策上,要促进各类要素合理流动和高效集聚。要善于从全局、长远、大势上作出判断和决策,着眼于解决推动产业高质量发展过程中的深层次问题,加强调查研究、政策指导和工作协调,破除体制机制弊端,完善产业政策体系,增强政策的组合性、协同性、有效性,打破思维定势和行为惯性,谋划撬动性强的工作抓手,调动和激发各方面的积极性,增强工作的科学性、预见性、主动性、创造性。为此,加快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在产业政策层面就要基于中国特色,在产业发展环境、经营主体建设、政策举措等方面发力,通过推动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不断优化产业政策实施方式,培育面向未来的产业生态,增强国内外大循环的动力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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