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降低对华依赖”。多年来,德国的亚洲政策聚焦中国,将发展对华经贸关系视为重中之重,中国也先后成为德最大贸易伙伴与出口市场。在乌克兰危机背景下,德国反思对华依赖,强调“贸易伙伴多样化”,将目光转向印、日、澳、新、韩、越等亚太国家,呼吁德企在继续展开对华贸易的同时,也在亚洲其他地区建立立足点,以分散风险,增强经济韧性。德国科学与政治基金会称,德国常年忽视亚太地区,虽不时提及地区安全,但并未付出实质性努力,强调“想要吸引更多合作伙伴,德国必须对该地区海上安全作出贡献”“德国只有全力投入,才会受到重视”。
四是提升地缘政治影响力。德国向来重视多边,视亚太地区各类双边、多边对话为其实现区域目标“性价比最高”的方式——既可以根据议题挑选合作伙伴,又有利于德国提升地区“知名度”。皮斯托里乌斯访菲期间,呼吁菲律宾支持德国作为观察员,参加东盟防务高官扩大会议工作组,承诺德国将继续参与亚太地区事务,有意与地区国家深化亚太合作,通过广泛参与、广交朋友,提升其在西方联盟内的话语权与影响力。
五是向美国示好,换取美对欧安全保障。德国对搅乱亚太地区形势、引发区域动荡兴趣极为有限,但在乌克兰危机久拖不决背景下,德国对北约和美国的安全依赖显着上升。德国防长在访问期间声称“欧洲安全与亚太安全密切相关”,插手朝鲜半岛事务,重提所谓“南海仲裁案”,显示德正积极与美西方联盟深度绑定,有意通过配合美国“印太战略”,向美展示其“战略价值”。德国《世界报》亦称,德国此次在亚太地区“秀存在”,是向华盛顿发出的明确信号,通过配合美“两洋安全相关论”等叙事,为美西方进一步介入亚太安全事务创造条件,以换取美国对欧洲安全的持续承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