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美国为了其战略目的,不可能对港完全无动于衷,要警惕其以新的模式打击香港作为区域关键贸易港口的地位。虽然香港商界从过去几年贸易战中汲取了经验,但未来不确定因素增加,对此有必要作出深入的研究。
第二,科技遏制强化。
美国意识到科技是中美两国竞争的核心领域,因此一早就作出全面遏制的部署。早在2019年美国商务部就把华为及其子公司列入出口管制的“实体名单”。打压华为的一系列举措,正是美国追求技术霸权的直接表现。从特朗普到拜登,美国的科技遏制不仅没有停止,而是以更宽泛的层面发展。
除了已经成功规避美国打压的华为等企业外,中国还有大量领先科技企业面临被针对的挑战,从通信、芯片再到人工智能等等,而这些企业往往又在香港处理不少相关业务。因此,特朗普政府对中国的“科技脱钩”,还可能进一步深化到具体的个人乃至区域。当然,技术脱钩会迫使中国进行核心技术的自主创新,但“科技冷战”一旦形成,既会加速隔断中美两国的科技生态系统,并波及全球的技术供应链的形成与发展,香港同样会受到影响。
更重要的是,香港如今正全力建设国际创科中心,美国不排除会采取手段作出阻挠。例如,美国早已禁止对香港出口高科技产品,但香港依然可以循美国以外的渠道入口,然而未来这种“窗口”会否被关闭,值得关注。另外,科技及教育人员交流会否受到阻挠,也存在不确定因素。
政治干预或呈新形态
第三,政治干预转化。
大国的存在与发展是离不开地理因素的,所有的政治事务也都存在着一个地理纬度。特朗普及其智囊多次明言,会早日结束俄乌冲突,以抽出精力应对中国挑战。事实上,特朗普政府有了过往执政铺下的基础,会加大利用地缘政治以打压中国的力度。例如,深化“印太战略”,强化与印度联系以制约中国;在南海问题上,同样可能有新的离间或恐吓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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