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开篇,诗人以咏叹笔调点明“阳生春来”,紧扣诗题,同时给人以紧迫感:时间飞逝,转眼又是冬去春来。最精彩的是中间四句,诗人不仅用刺绣添线、葭管飞灰进一步点明时令的变化,还用河边柳树即将泛绿、山上梅花冲寒欲放,生动地写出了冬天里孕育着春天的景象。其中,在“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二句中,诗人用柳叶“将舒”承接前文的“容”字,使人产生柳叶如眉的联想,以梅花“欲放”承接前文的“意”字,给人以梅若有情的感觉,富有动感,蕴含着生命的张力,表达对春回大地涌动蓬勃生机的期盼和渴望。
白居易曾写过一首《邯郸冬至夜思家》,寥寥四句,简单明了,刻画了诗人身在异地过节的孤独感。诗曰:“邯郸驿里逢冬至,抱膝灯前影伴身。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全诗通过细腻的描绘,将诗人在冬至之夜的思乡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读之令游子动容。
冬至已至,一年将去。此时虽然天寒地冻,可寒冷存在的意义,或许正是为了促使人们努力找到更温暖的事物,比如希望——在最寒冷的冬日里悄然萌芽,等待着春天的温暖绽放。如同那些永不言弃的人儿,披一肩风雪,向春和景明奋进,越是寒冷,越要活得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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