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方最具破坏性的排放来自于燃烧航空燃油,这种燃料带来的全球变暖影响是其他类型燃料的2到4倍,因为它的燃烧地点位于较高的海拔高度。
参与这项研究的杜伦大学副教授奥利弗·贝尔彻说:“就碳氢化合物而言,航空燃油的污染程度是最高的;它们给大气带来的不利影响最大。”
然而,消耗燃料只是造成排放量居高不下的原因之一。贝尔彻指出,为世界各地的美军提供补给的后勤保障活动留下了“可能没有得到充分重视的”巨大碳足迹。
开展这些行动的国防后勤局能源部门负责监督向38个国家的2000多处军事哨所、营地和站点运送燃料,此外还要向230个和美国军方签有合同的地点输送燃料。
不过,在贝尔彻看来,“对军事行动加以统计并对排放情况进行核算是极其困难的”。他说:“追踪在路上来来回回的车辆有多少,行驶了多长时间,加了几次油,所有这些维持军事行动所需的基本日常活动,相关数字是很难获得的,但这是真正的具体细节。”
此外,制造武器系统、弹药和其他装备所导致的排放让美军给气候带来的影响又增加了一层。
“战争成本核算”项目估计,“9·11”事件后的战争期间,美国军工产业每年排放的二氧化碳约为1.53亿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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