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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伟哲表示曾参与学生运动,在<代联会讯>为校园民主发声。(黄伟哲脸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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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伟哲曾参与学生运动,要求党政军退出校园。(黄伟哲脸书) |
下跪和巴掌,是我第一次参加学生运动的代价。抚着热辣辣的脸颊,我明白父亲望子成龙的期待与愤怒,也清楚长辈的内心,有着长期威权统治的烙印。
情治单位恐吓我的父母,只会让我更愤怒;镇暴警察在街头对我痛殴,只会更坚定我的意志。当年的台大学生黄伟哲,没有选择屈服,而是更积极投入。
我坚定参与学生运动、和郑文灿、朱容征、黄建兴在<代联会讯>为校园民主发声,在<浊水溪社>写实农村的悲鸣,甚至在声援520农民运动时,从街头被镇暴警察拖到城中分局暴打。
当年党国威权的巨兽,绵密布建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我在内的学运干部,在若干年后才发现:当年没有印象的闲聊,竟然被情治单位加油添醋,变成他们领取功奖酬劳的报告,难怪威权时期有许多的冤错假案。
情治单位和教官会想方设法接近异议分子,但是无论他们采取任何威胁利诱的手段,我从来没有出卖过同志。
我没有做过线民,也不曾配合威权特务的作为,况且转型正义何其慎重,任何恶意藉此操作的不实攻击,都将委由律师提出告诉。
压迫的年代,只有受难者。
我们何其有幸,不必遭受民主前辈那般家破人亡、身系黑牢的苦难;我们何其不幸,在民主化的今天,还有人利用虚假的特务报告,进行政治斗争,延续党国威权的幽灵。
我的立场很清楚:威权时代的档案应该全面公开、全面检视,追究党国威权体制的责任,而不是在受难者之间制造猜忌。
市政做得好不好?请直球对决,市民自有评断;不必以刻意的模糊打击我,因为我光明磊落,禁得起考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