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费品关税问题上,禹政烨认为,相较于特朗普政府,可能是与其相同还是有所减缓,但在高尖端技术产业上,问题的根源得到缓解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至于美国在对朝政策基调上的变化以及对于无核化协商的展望,禹政烨表示,拜登与民主党宣称要通过外交途径来解决朝鲜的核问题,但所谓外交手段并不是单指对话,而包含外交手段以及制裁。可能会与奥巴马政府执政第二期相似,也就是说,通过制裁来逐渐施压,使得朝鲜能够以更加诚挚的态度坐到谈判桌上。短时期内,美国会把工作的重点放在维持制裁上,如果中国协助的可能性如果不大的话,反而美国很大可能也会向中国更加施压,以此来维持制裁。
对于无核化的进展,禹政烨认为,现在将无核化的政策综合来看的话,可以归结为以下三点:首先,美朝首脑之间的直接协商相较于拜登所提及的实务协商为主的接近会带来更为好的结果;其次,拜登对于金正恩的负面认识会使美朝关系变得复杂;再次,拜登政府在构成朝鲜半岛协商团队以及政策检讨上需要时间,所以美朝会谈只得迟延。我们来逐一分析。
首先,针对拜登曲线方式的批判意见源自特朗普直接与金正恩会面导出实质性的结果。但是,特朗普执政的四年间,无核化进展可能性显现的时间段为2018年平昌冬奥会到2019年河内会谈决裂的这接近一年时间。就此来看,美国的对朝政策,特别是特朗普top-down style的接近法与其说牵引了与朝鲜的协商以及关系,倒不如说促使朝鲜“做到了谈判桌”,而这也是美朝协商开展的的主要原因。特朗普也是自2019年2月河内会谈以来认识到无条件地与金正恩的见面对本人的政治生涯毫无帮助,因此强调要继续进行实务会谈。2019年6月在板门店与金正恩相见的时候也提及实务协商,并未说要进行首脑会谈。也就是说,2019年以后,美朝协商已经退回到了‘bottom up’,更准确地说,自2019年2月以后,美国在维持战略制裁的基础上,等待朝鲜自己坐到谈判桌上。与称谓无关,美国的对朝政策已经转变为战略性忍耐阶段,而这与我们未来将要看到的拜登政府的接近法并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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