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也曾很想在小说里脱离女性身份,一度在女性、男性和中性之间跳来跳去。“不知怎么的,我就是不想让别人把我定义成一个纯粹的女作家。”
但近几年,她渐渐认识到性别本身不是局限,局限的是我们自己。她近些年的作品主角都是女性。去年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了她的小说集《她》,里面的主人公连名字都没有,都只用“她”来指代。
乔叶说:“我越来越觉得性别不是一个坑,而是非常宝贵的写作资源库。无论女性在他人那里是第几性:第一性,第二性,还是中性,在我这里,女性就是我自身体验到的唯一性。我非常珍视这个唯一性。”
王侃瑜提到,中国科幻在整个世界科幻版图中的位置有点像是女性写作在整个文学版图中的位置——我们需要通过去迎合与遵守西方的、男性的写作范式和标准来获得认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自己的声音很难被听到。
在她出版第一本书时,曾被问到作品与男性科幻作家的作品有何不同,这个问题后来在她的脑海里反覆回响。而所谓中国科幻的“中国性”,也是在中国科幻与世界交流的过程中被问到,才引发了更多思考。“在这个思考过程中,我们完成了从无意识到有意识的转变,也更加确立了自己的主体性。我想,这种自觉十分宝贵,也将使我们的写作具有更加丰富多元的声音。”
女性写作与我们这个时代的关系
今天的女性身处一个怎样的时代?不同代际的女性作家有了不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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