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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记忆模糊的手稿述说着金厦两地人民的悲欢离合。(中评社 高易伸摄) |
从文学的角度,陈益源引证表示,金门人写的文学自然是金门文学,当然也有过广义上“非金门人”写出的金门文学。但“金门现代文学何在”的答案“既在金门、也不在金门”。
陈益源解释说,今天“台湾文学史”该不该把“金门文学”也纳入?金门文学如果是“台湾文学”,是因为“台湾”指的是“中华民国”;而“金门文学”也不是台湾文学,因为金门隶属于福建省而非台湾省。因此有关金门文学议题的答案就是这么特别,若我们从文学的角度带到认同,就会发现金门的认同问题也是相同道理。
陈益源表示,会不会有人提说金门文学在大陆呢?今天如果有很多金门人都到厦门去生活了,或许我们也可说金门文学会出现在厦门,譬如我们有金门籍旅新(新加坡)诗人寒川、或印尼作家黄东平等人,他们就是金门人。
陈益源说,如果今天“台湾”指的是“中华民国”,那金门文学当然是台湾文学;但如果台湾只是一省,金门文学恐怕就不能被称为台湾文学。
对闽南文化与田野调查研究颇深的陈益源还向中评社说了一个故事。民国26年10月(1937年)日军占领金门、次年又占厦门,结果使得金厦两地在海外打拼的壮男无法把钱汇回金厦两地,这称之“侨汇中断”。侨汇阻绝当地的百姓生活就很苦,人活不下去没有什么是不能卖的,包括孩子。1938年起厦门有大批的孩子被卖到金门,有些穷苦的厦门孩子甚至在金门被“沿街叫卖”。历经调查,金门下埔、下堡、金宁乡等还有很多8、90岁的“厦门囝仔”,当年都是从厦门被卖过来的,而隐藏在大批“厦门囝仔”故事的背后是一篇篇人口买卖与时代的悲剧。
陈益源指出,今年3月份他应邀至厦门海沧出席福建省闽南研究研究年会在闭幕式上致词呼吁,应加强厦门与金门的合作研究。厦门市金门同胞联谊会副会长许伯钦甚至提供了有关被卖到金门的厦门囝仔真实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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