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引导宽货币转向宽信用,仍是未来货币政策努力的一个重要方向。
“从国际实践来看,宽货币向宽信用的传导都是一个比较艰难的过程,2014年欧洲央行和英格兰央行都操作过‘融资换贷款计划’,但事后看收效甚微。目前宽货币向宽信用的传导,除了依靠市场自身传导规律,还需要行政干预和一些特殊的结构性政策,比如支持民企发债的这些政策。只要货币政策宽松环境持续存在,宽信用的边际好转会有所体现,最差的阶段已经过去了。”宋垚如此表示。
明明也认为,信用扩张的关键点在于改善小微企业融资环境,对小微民营企业的政策支持仍将是未来货币政策的主要内容之一。未来货币层面上会维持一个宽松的环境,货币政策将会进一步出现多种创新,比如通过发行融资支持工具等手段来解决。
3、寻找兼顾内外部的最优平衡点,明年资金面走势究竟如何?
宽货币,几乎已成市场对明年资金面的共同预期。但是,“宽”具体会维持在怎样的一个水平?还得找到一个内外部平衡点。
易纲表示,当前中国经济处于下行周期,需要一个相对宽松的货币条件,这就是内部均衡;但宽松的货币条件必须考虑外部均衡,也不能太宽松了,因为如果太宽松,利率太低,会影响汇率,要在内部均衡和外部均衡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而当内部均衡和外部均衡产生了矛盾,就要以内部均衡为主,兼顾外部均衡,找到一个最优的平衡点。
“目前市场对于明年货币宽松基本形成一致预期,但一致预期的事情又会经常出错。”宋垚认为,最乐观的情况是,如果央行看重价格调控,7天回购的价格中枢有望向2.3%靠拢,1年期MLF利率有望降至3%,
“不过,这也面临外部环境约束,2019年可能会出现扰动项,比如中美利差、人民币汇率等。为了避免人民币汇率大幅贬值,货币市场利率也要维持在中性水平,整体而言要相机抉择,看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哪个居于主要矛盾。”
(来源:上海证券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