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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媒体到现场采访。(中评社 黄筱筠摄) |
女性前党工指出,许嘉恬不仅第一时间总在不是重点的地方,放大自己被性骚扰的细节要求做回忆陈述,还在听完后,冷冷地反问,“所以呢?妳希望我做什么?”
女性前党工说,自己好像不该感受难过、不该生气、不该大惊小怪,因为它就是工作,所有被否定的情绪嘎然而止;尽管最后许补上说,党内也能走程序,但也就草草收尾,也未立即让自己停止负责此专案,于是只能失望地离开了会议室。
女性前党工表示,第二次再与主管面谈,由于情绪还在高度恐慌,同事陪同前往咖啡厅。许嘉恬试图营造轻松的氛围说,“有时候我忘了妳还太年轻,看到妳的工作干劲总会想到我年轻的时候”,接着问及这次经验,说了最为错愕的一句话,“那你当下为什么……不跳车?我不懂,你怎么没有叫出来?”女性前党工指出,当时真好想离开。
女性前党工指出,真心不希望再出现和自己一样的受害者,所以想着至少要告知媒创主任。许嘉恬后来却告知,只要程序一启动,或是告知媒创主任一人也好,大家都会知道她被性骚扰,名誉可能会造成受损,要考量到这些后果,以及有没有办法承受。
女性前党工说,有关这件事一通主管的关切电话皆未收到,同事却收到了一堆电话关切,被主任问有没有和同事散布谣言,就连可能需要的社工联系资讯,也都是传给同事,让同事转传给自己。选举结束离开后,某次才得知,连那时的身心就诊都可以由党部支付,但这些资讯当时却完全没有得到。
女性前党工表示,自己是带着热忱进来民进党,却是带着伤和遗憾离开,失去了眼里的那道光,直到现在仍在疗愈,所以这次已选择为自己勇敢,想再次相信这个世界,相信公平、相信正义,相信人与人能被理解,而不是“我忘了妳还太年轻”。
女性前党工直言,这样的人如今是党中央的副秘书长,当时高举着妇女权益旗帜的人未成为自己的翁文方(台剧人选之人中角色),“那我就要成为我自己的翁文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