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注意到拜登19日在《华盛顿邮报》发表的文章谈论美国面临的地缘战略环境时,谈到了中东和俄罗斯,但是没有提到中国,只是以印太战略隐射中国。过去几年,美国政府一直将中国当作美国最大的战略挑战,但现在拜登居然没提中国,他称这令人感到困惑。甘思德则注意到,过去两年频频谈论战略竞争的美方在峰会后的解读声明中,没有出现“战略”一词,而只是用了“竞争”,语调上有所放缓。
今后12个月如果想保持美中关系峰会后的相对稳定的状况,北京和华盛顿关键要做什么?
甘思德认为,过去几个月的一系列高层会谈直至此次峰会,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彼此的关切,但是保持沟通产生了至少努力避免形势恶化的基础,在气候变化等少数方面取得了温和的进展。这要归功于疫情结束后沟通的正常化,双方认识到外交的价值所在。他意指今后一年,双方依然要保持频繁的高层沟通。
林洋认为,2024年要保持稳定不容易,要想2024年整年美中关系都不发生负面螺旋,双方都需要保持克制。仅仅增加沟通和对话是不够的,而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某些行为不满时,不要像今年2月“气球事件”那样,轻易进行强势回应,升级局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