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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于历史尘埃的辛亥女杰 | |
http://www.CRNTT.com 2011-08-30 14:52:53 |
辛亥.红颜 祖国沉沦感不禁,闲来海外觅知音。 金瓯已缺总须补,为国牺牲敢惜身。 嗟险阻,叹飘零,关山万里作雄行。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这是秋瑾留学日本期间所作的《鹧鸪天》。自言其志的一阕词,数年后,成了她参加革命的“罪证”。 当时,秋瑾的闺中密友一直借助各种公开的悼念活动辩解其并非革命党。严格说来,这位1905年加入同盟会、1907年即慷慨就义的“鉴湖女侠”,也并未亲历辛亥革命。但是,秋瑾的确是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以自己头颅撞响了封建丧钟的女性,她的言行影响了不少女性挑战封建恶习,正视自己的存在,其中还有人为新军设计了更高明、更适合作战的新军制、军衔及军服。 古人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今人也说,战争,让女人走开。但中国自古还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说法。老大帝国风雨飘摇,生死关头,二万万女性焉能置身度外? 于是就有了获得孙中山嘉奖的“创立民国的巾帼英雄”、被誉为“女界孙黄”的唐群英。而若非徐宗汉、张竹君鼎力相助,黄兴的性命恐怕在1911年秋就玩完了。当女子敢死队、女子北伐队在前方甘冒枪林弹雨之时,后方的女子社团则在不遗余力地筹粮助饷,动静之间,写下无数惊天传奇。“女人也出来造反,世界变了。”目睹辛亥革命女军阵容的老人当年曾发出这样的感叹。 革命之后呢?中华民国的建立、先烈之功,有国史、党史、碑文纪念,世人皆知。“唯独精忠爱国,鞠躬尽瘁,尽其一生能力以卫国救群之妇女们工作,则未见记录,致我粤之革命老前辈妇女,于史册中,缺乏题名,此亦中国社会以男性为中心所使然也,否则,数十年之革命工作中,单独男儿努力,而女同志竟无一人参加工作乎?细心一想,便知凡事不分大小,必须合群合力,方能成功,何况改造国家,事体伟大,益须团结。造成中华民国,过程艰巨,岂有单独男儿负责,便可成功?(邓蕙芳语)” ……教科书里,辛亥女杰更是被浓缩得只剩下秋瑾这一个名字。 如果历史的巨笔总是这样有意无意地只在一众“英雄”身上留下重墨,那么何不重读一下秋瑾的《鹧鸪天》呢?这阕词,在革命席卷中华大地之前就昭告世人——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女子,绝对是中国近代第一场民主革命中的伟大力量,她们在历史上被遮蔽的身影,终将重新进入人们的视线。 休言女子非英物 撰稿/钟 瑾 散落于历史尘埃的辛亥女杰 非常之人值此非常之境,这句话用来形容这些不凡女性当是最贴切不过了。这些人、那些事构成的坐标,定格了某一历史时空。今天,或许是时候翻回到100年前的那一页,抖落尘埃,让这些女性回归人们的视野了。 1920年,时任广州参议员的邓惠芳写下《辛亥革命前广东参加革命工作之妇女》一文,追问为什么“精忠爱国、鞠躬尽瘁、尽其一生能力以卫国救群之妇女们工作”,在“国史”、“党史”之中未见记录?难道数十年革命工作中,只有男儿努力就可成功?为了让那些投身革命的姐妹们能被历史铭记,邓惠芳将其所知的女志士姓名及事迹一一列出。 邓惠芳1891年出生在广东一个小村庄。当时,广东是开风气之先的所在。清末留美幼童中,广东子弟约占30%,而第一批几乎全是广东人,他们或生在买办之家,或家有洋务运动人士,于是率先接受了西方思想的洗礼。 14岁时,邓惠芳曾与兄长一起奔走营救过革命志士夏重民,因此,3年后当她追随兄长加入同盟会、并被派去暗杀两广总督张人骏时,邓惠芳已成长为一名战士。在刺杀失败后、加入广东北伐军女子炸弹敢死队之前,邓惠芳的一次壮举被永久地镌刻在了史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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