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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的共同体”在台湾 | |
http://www.CRNTT.com 2010-05-24 12:08:03 |
而如同本书探讨的是民族主义的“旅行”———如何从欧洲扩散到后进国家,新的增订本增加了一章讨论《想象的共同体》这本书的全球旅行,亦即不同的翻译版本如何与各地的政治/知识脉络相关。 台湾译本出版于1999年,因为这个岛屿的历史总是在与民族主义的幽灵搏斗着:在不同的民族主义之间,在解构与建构之间,在遗忘与记忆之间,不断地挣扎前行。所以,正因为这本书骚动了人们的集体想象与焦虑,所以才会成为台湾的明星学术书。 而至今,人们还是不断地在问,这个“想象的共同体”的边界、重量与内涵到底是什么……. 2010年05月24日07:48 来源:新京报 作者张铁志(发自台湾) 新闻链接:《想象的共同体》读书笔记 想象的共同体的评论 之一:民族是什么 民族主义理论的经典之作《想象的共同体——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在谈论民族的概念与定义时,引用了一些学界对民族以及民族主义的既有看法: 同情民族主义的学者汤姆.奈伦在《不列颠的崩解》一书中如此写道:“‘民族主义’是现代历史发展中的病态。如同‘神经衰弱’之于个人一样的不可避免;它既带有与神经衰弱极类似的本质上的暧昧性,也同样有着退化成痴呆症的内在可能性——这个退化可能性乃是根源于世界上大多数地区所共同面临的无助的两难困境之中(这种痴呆症等于是社会的幼稚病),并且,在多数情况下是无药可医的”。 厄恩斯特.勒南则这样写道:“然而民族的本质在于每个人都会拥有许多共同的事物,同时每个人也都遗忘了许多事情”,这话有点费解,不过没关系,因为他紧跟着写道:“所有法兰西公民都必须已经遗忘圣巴托罗缪惨案与13世纪发生在南方的屠杀事件。在法国不到十个家族能够提供他们起源于法兰西人的证明......”。 厄恩斯特.盖尔纳在《思想与改变》中则如是说:“民族主义不是民族自我意识的觉醒:民族主义发明了原本并不存在的民族”。 在论及这些看法的同时,《想象的共同体》的作者本尼迪克特.安德森遵循着人类学的精神,给民族作了如下界定:“它是一种想象的政治共同体——并且,它是被想象为本质上有限的,同时也享有主权的共同体”。 民族是想象的,因为“即使是最小的民族的成员,也不可能认识他们大多数的同胞,和他们相遇,或者甚至听说过他们,然而,他们相互联结的意象却活在每一位成员的心中”。尽管作者认为民族是想象的,但是他并不赞同将其视为捏造(如盖尔纳那样),因为捏造暗示了有“真实”的共同体的存在,而作者认为“区别不同的共同体的基础,并非他们的虚假/真实性,而是他们被想象的方式”。 民族被想象为有限的,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民族会把自己想象为等同全人类”。 民族被想象为拥有主权,因为在启蒙运动与大革命的背景下,随着宗教与王朝的衰微,“民族于是被梦想着成为自由,并且,如果是在上帝管辖下,直接的自由。衡量这个自由的尺度与象征的就是主权国家”。 民族被想象为一个共同体,因为“尽管在每个民族内部可能存在普遍的不平等与剥削,民族总是被设想为一中深刻的,平等的同志爱。最终,正是这种友爱关系在过去两个世纪中,驱使数以百万计的人们甘愿为民族——这个有限的想象——去屠杀或从容赴死”。 那么,这种想象究竟如何在不超过两个世纪的时间内兴起并流布全球?又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这种想象竟能够激发起那么巨大的牺牲?这正是该书所探讨的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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