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虽瑞典土生土长,对瑞典人的历史传统、思想意识和公共卫生安全习惯非常熟悉,也深知瑞典人通常把生命和身体健康看得高于一切,但离开瑞典已久的他,感到这个国家变得陌生了。他困惑害怕,但又无奈。4月29日,这个美籍瑞典人通过美国媒体,表达了他对当下瑞典防疫的困惑疑虑、惶恐不安,甚至愤慨恼怒。“我刚回到瑞典。我被这里对于冠状病毒的反应吓坏了”,埃里克·奥古斯丁先生以此为标题,发表了他的返乡文章。
其实,有此感慨的远不只是奥古斯丁一人。其他不少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们以及国际舆论、瑞典的一些医学科学家也有同感,但他们的人数远远不如力主瑞典继续采取“群体免疫”的瑞典人和瑞典医学科学家多。他们势单力薄,除非设法逃离这个国家,否则只能在瑞典“舍命陪君子”。因为瑞典每遇大事都需要投票,少数人说了不算,而所谓多数人的倾向和意见又往往受到更有权势和更有煽动力者好恶的直接影响。
在北欧四国中,瑞典是大国,人口1000万出头,相当于芬兰、挪威人口的近一倍(芬兰人口552万,挪威人口532万),其综合国力和经济产业也要发达得多,因此决定了瑞典具有更多更强的地区和国际话语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