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奥巴马政府打造的“跨太平洋伙伴协定”(TPP)在2016年进入大选后,不受总统选举政治的欢迎,难以获得国会批准,连希拉里都不赞成,特朗普政府甚至退出了TPP。第三,在外交上,决策层不同的高官有不同的优先,比如希拉里说要转向亚洲,但克里仍更注重中东。世界上新的事件不断,“紧急的事情挤掉了重要的事情”。
曾任小布什时期副国安顾问的布莱克斯维尔表示,当“转向亚洲”提出时,美国战略界思维虽已开始发生演变,但主流共识仍是佐立克的“鼓励中国成为国际体系中负责任的利益攸关方”。随后美国对华战略共识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觉得完全不能与中国合作。虽然他认为这是“正确的言论共识”,但抱怨美国仍没有做足够的事情来“再平衡亚洲”。
两位作者显然认为,“失落的十年”状况在2021年拜登政府上台后开始扭转。布莱克斯维尔称,拜登政府团队在坎贝尔的领导下,“在亚洲问题上做出了重大尝试,并成功地通过‘澳克斯’和重振‘四方’,恢复了美国在亚洲的外交活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