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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瑜 |
中评社台北4月23日电(特约作者 石之瑜)太阳花学运在学运期间攻占行政官署办公室,遭警方强力驱离,是为323事件。因为驱离时造成少数流血,引发是否警方驱离手段不符比例原则,以致行使警力过度,而事后又无惩处之争论,延烧不绝。适逢被占领的民意机关启动事后调查之际,另有学运支持群众赴美国在台协会告状以为牵制者。网路上年轻群众则继续以323事件指控政府是“血腥镇压”的“极权暴政”。
此类事件并非台北太阳花学运所独有,在大陆各大城市,屡见群众对执法官署不满,爆发集体抗争,进而升高为警民冲突、干群冲突、官民冲突。如何在思想上建立可资引用的观点,以抚顺当事人的情绪,找寻群众事件的治理之道,允为两岸共同的挑战。
日前,曾在大学教授西洋政治思想多年的“阁揆”江宜桦,再度就此案接受民意代表质询时表示,自己是服膺亚里斯多德主义,藉以说明自己立场。亚里斯多德主义者主张执两用中,但此案双方各执一词,当如何执中?大凡中庸者需先认识两端,如此失其本身立场,而有骑墙之苦,毛泽东曾以此对陈伯达大为批判。毛泽东认为,必须先有自己的立场,再反对过与不及,而不能够根据两边立场选择中间。,这些辩证,说明当代治理常遭遇到的困境,即政治妥协与伦理抉择之间的困难。
相形之下,或许回归中国名家思想,比亚里士多德主义更能说明323事件的性质。名家思想认为,每一立场均有其不可互通的特性,想要借用更大的概念去包容双方,并不能消弭特殊的立场。名家思想家试图进入双方立场,重现其间的不可互通性。名家思想家因而提出“两可”之说,似在323事件上比亚里士多德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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