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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罗获奖 实至名归

http://www.CRNTT.com   2013-10-15 12:26:38  


 
得知获奖 门罗说:天都黑了 我早忘记这个茬了 

  [导读]女儿得知她获奖后,将门罗叫醒,激动地告诉她这个消息。得知自己获奖后,门罗不无淡定地说:“现在天还黑着,我早就忘记这个茬了。”

  爱丽丝.门罗获得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是自1901年诺贝尔文学奖创始以来,第一位获奖的加拿大女作家。今年82岁的门罗成为诺贝尔文学奖历史上第13位获奖的女作家。

  此前接受采访时,门罗表示,对她来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就像“做白日梦”,这样的好事“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
门罗获奖时,82岁高龄的她早已睡下了。女儿得知她获奖后,将她叫醒,激动地告诉她这个消息。得知自己获奖后,门罗不无淡定地说:“天都黑成这样了,我早就忘记这个茬了。”

  门罗生于加拿大安大略西南部。她被人誉为加拿大的契呵夫。与这位俄国短篇小说大师一样,门罗小说中的情节往往居于次要地位。她的小说靠小说主角遇到的一个个小的顿悟向前推进,尤其是当目前的事情突然让小说主角想明白了过去的困惑。

  门罗在短篇小说中,极为生动地描述了生活在安大略小城里的加拿大女性。她也因此广受世界范围内的读者喜爱。她最后一部短篇小说集是2012年出版的Dear Life。她的小说文学价值极高,她也屡次被授予各种文学奖,如两次获得吉尔奖(The Giller Prize),三次获得总督文学奖(the Governor General's Literary Award)。

  对于门罗获奖,梁鸿教授表示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实至名归的荣誉。整体来看是对当下西方文学特别是女性文学传统的一个客观反映。西方文学向来兼容并蓄,对女性的男性的乃至同性的都不排斥。对女性文学从来是接纳包容的,比较鲜明的代表是莱辛的《金色笔记》。她更是笑言,这次一群老头把一个奖给了一个老太太,做对了。

  对于门罗的作品特色,梁鸿教授认为她的作品生活化的气息很浓厚,致力于关注生活的细微之处,文字中的内在情绪并不尖锐,是非常平和的。而且她的手法也不是五花八门的现代或者后现代的写作技巧,整体风格较朴素、沉稳,没有鲜明的实验性。

  从这个话题引申开来,梁鸿教授对西方文学中的女性传统进行了盘点。她坦言,做文学批评这么多年,对女性文学和女权主义的理论一直抱有极大的兴趣,也回忆了自己在读博士期间一度想将毕业论文定为女性文学研究的经历。从米勒、波伏娃等女性作家一一说来,对《第二性》《圣杯》等作品如数家珍。比较有代表性的,像英国作家伍尔芙的 《自己的房间(A Room of One's Own)》,有一个设问:莎士比亚有个妹妹会怎样?是不是一定比莎士比亚笨?是不是从小就要做女红,将来准备嫁人?所探讨的是女性真正的自我存在和女性是否应该有继承权的问题。除此之外,伍尔芙还提出了一个颇具无厘头气质的问题:女人该不该给外出打仗的英国军队捐金?伍尔芙的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虽然看上去英国军队在保卫家园,但是这个家园是男权的,没有女人的份儿,所以捐与不捐的效果是一致的。而其她像女诗人西尔维娅的作品都带有很强的女性主义色彩。

  在中国的作家中,女性作家的文风和贯穿在文字内的意识也在不断变化。翟永明早期的诗歌,具有很强的女性主义色彩。算是萌芽阶段。到了《祖母绿》《方舟》等作品中,着眼点在于男女地位的不平等上,张扬爱情之伟大。再后来,到了林白、陈染等人,则是明显的自我意识的生发,包括性独立意识的崛起。

  对于加拿大文学的评价,梁鸿教授认为它受英语语系文学的影响最大。虽然加拿大也有法语文学,但是法国文学的类型特征与英语文学表现差异很明显,比如加缪等人的作品实验主义的意义就非常明显,文字节奏情节设置也都很有创造性,具备一个非常超前的哲学意识。这个特点,在加拿大文学身上,表现是不明显的。

  当记者问到门罗的获奖算不算是对英美地区女性文学成就的一个总结的时候,梁鸿教授说广义上可以这么认为,但是不能忽略她本人的创造性,作家的创造性往往是超脱于地域性的。就像莫言,虽然可以说她的作品代表了中国文学的某种成就,但是我们应该更多地看到她个人在文学创作上的创造性。(腾讯文化讯-编译自CBCNEWS /有毛僧2013-10-10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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