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霖表示,在台湾已经身处两年半,这个社会在我眼中,是一个凡事很合情合理的地方吗?我觉得我说两个自己经历过的故事。第一个和我自己有关,因为还在寒假过年前的某一天,同学突然留言给我,告诉我陆生限制之中的一环,关于陆生能否参加课程及论文研究,担待课程助理的限制被取消了。刚听说就很开心,待我仔细回去读读法条之后,一回学校找到我自己系上一门课的老师,她很快就同意了我来当他的课程助理。
但这本来看似合情合理的,或者换言之,学生在学校里从事与学习有关的活动,我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但就是这么“合情合理的事”,结果在办理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遇到麻烦,学校一直不通过,给的理由是不能领工作证,然后认为教育部的法条有问题。我辩解了很多遍,甚至打电话去教育部,还是不能解决。 眼看着申请就要截止,但我自己还是无能为力。
余泽霖表示,当有些孤立无援的时候,一位平时很熟的台湾朋友,却认为我这是无理取闹,认为站在学校的立场上要保护学生,老师。可是假如今天系上有一门必修课,老师需要助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那么为什么侨生可以,外籍生可以,台湾学生可以,陆生就不行?
试问若真的站在学校的角度上来保护学生,那不更应该保护每一个学生享有平等接受教育的权利吗?尤其是当我们每一个学生作为学生承担起了学生的权利与义务之时,我尽了每一个学生都应该去尽的义务,但为什么我没办法享受与其他学生相等的权利?
在这件事之中,真的很感谢系上老师给了我很多帮助,但是无奈面对到学校和教育部两边都有些暧昧的态度,夹在之中的我,除了愤怒,除了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反思。
另外一个故事,曾经在陆委会主委王郁琦到访南京的时候,在举世瞩目的“王张会”上,双方都表达过,愿意进一步扩大深化两岸文教科技交流合作;妥善解决在对方高校及科研院所就读的学生的医保等待遇问题。
结果此言一出,在二月的某一个早上,当我起床打开电脑的时候,看到一直不开放招收大学部陆生的各国立大学,今年也准备向大陆的学子伸出了橄榄枝。当时我自己的震惊溢于言表。尤其是在漫长等待终于有所结果,虽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开放转学,不过这个结果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这个消息对我而言,太晚了。然后在电脑前一遍又一遍的看完那条新闻,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一个学弟在脸书上po文,认为前三届陆生都是牺牲品,历史会记住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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