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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经济每月谈会场(中评社 徐梦溪摄) |
袁鹏表示,战略界分很多层次,首先里面有悲观和乐观的,有激昂的有理性的。媒体喜欢的往往是激昂的,理性的声音所以往往不被媒体报道,或者理性的声音现在懒得说话,因为媒体的环境不好,所以越出现越极端的,人家越愿意讲,这是一种现象。
第二种现象就是我们关注的是美国的中国问题专家,中国问题专家眼里只有中国,把他的言论放大就是上升到美国国家战略。如果关注美国的俄罗斯问题专家、中东问题专家,就会发现美国俄罗斯问题专家的言论更极端,美国中东问题专家说美国当前最大的威胁是中东。我们只是看到了美国的局部战略点,而没有看到整个美国战略界在排序的话,极端伊斯兰可能排第一,中东排第二、乌克兰排第三,奥巴马自己讲三大威胁,中国还没有到威胁这一说。
最后就是媒体,媒体和民众往往是报忧不报喜,民众加上民族主义情绪的增高,自然容易关心负面,也容易讲负面。战略界出现部分人的悲观的论调,媒体民众被他们所影响,呈现整体低迷,但是这不改变中美关系基本面貌。中美关系尽管如此,战略界的影响没有高层、外交部、国防部影响那么大,但是我们如果不加以重视和引导,伴随着美国大选季的来临,有可能会上升到战略层面,那就比较严重。今天我们要诊断一下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中美关系到底出了什么样的问题。我认为,中美关系在经过了三十五、六年的正常化发展之后,到了今天确实出现了一个重大的根本性的变化,这个变化不是一个集中报警式的变化,而是渐进性的,一般人感觉不到。但是等感觉到的时候就晚了,研究中美关系的人可能因为天天看,比大家的敏感度更高一些,我觉得中美关系至少发生了四大变化。
一是最深层次的变化,两国力量对比的变化,按照正常中国的PPP的速度规模往前演进, 2020年GDP总量要比2010年翻一番,跟美国的差距会继续拉近,尽管我们的总量是10.2万亿美元,美国大概是17.4万亿,我们跟他还差距7万多亿。如果看去年日本是4.8万亿,无形之中中美都进入10万亿俱乐部,就把中美两强的态势突出出来,实际上我们跟美国的差距还是非常大。再加上我们科技军事最近的发展,这种力量的对比,让美国人产生焦虑,焦虑就产生疑虑,疑虑就开始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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