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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视古籍,让民族记忆生动起来
http://www.CRNTT.com   2022-04-19 09:24:45


 

  “各院校、科研机构对于古籍整理成果的认定普遍偏低。在评奖时,古籍整理成果通常会排在专着、论文之后。”在张剑看来,这个评奖结果虽说意外,却也符合很多评价体系的“惯例”,“一些高校的职称评审也是这样,专着、论文才是硬指标,古籍整理成果可有可无,而且在评价体系中的分量也远不能与专着、论文相比。”

  “在目前的学术界,重论文、轻文献成为一种倾向,古籍整理在学术体系里不被重视,这导致很多有能力、有水平的学者不愿意从事古籍整理。”做古籍编辑多年,中华书局总编辑周绚隆懂得古籍整理的艰辛:整理者必须逐字逐句读懂古籍,而不能跳过自己不懂的内容,因此也就无法“藏拙”,为了解决一个断句问题,常常需要查阅很多文献资料。

  标点在古籍上的一个个逗号、句号,看似简单,却凝聚着整理者的大量心血。然而,也有些整理者、出版单位把这一个个标点看得过于简单,把古籍整理当成追名或逐利的工具,一些古籍整理作品质量堪忧。

  “现在,对于专着、论文的学术价值认定,已经有了一套较为成熟的评价标准,而在古籍整理领域则缺乏有效、明晰的评价指标,这就容易导致‘劣币驱逐良币’,一方面优秀学者不愿意从事古籍整理,另一方面劣质的古籍整理作品屡见不鲜,使大众对古籍整理产生偏见和误解。”张剑认为,可以通过创新性、难易度、重要性、规范性、可靠性这五个标准对古籍整理的学术价值进行评价,“随着《意见》的出台,我期待未来可以建立一个指导性标准,用以衡量古籍整理成果的学术价值,使古籍整理与专着、论文形成并驾齐驱的关系。”

  提升古籍整理作品质量,学界有责任,也离不开出版界的努力。

  “古籍整理实践性很强,古籍编辑必须具备文史哲通识。这些年各地古籍出版项目增多,投入虽多了,但编辑人才队伍还没有培养起来,于是一些项目化、工程化出版项目变成‘急就章’,难免出现粗制滥造的现象。”周绚隆说,如今很多专业古籍出版社都出现了编辑队伍青黄不接的情况,“我们要花更多时间培养编辑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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