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指出,美国实际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推进日本在美日同盟中发挥更主动活跃的作用。近年来日本被美国国内政治的不确定性所驱动,日本人在谈论“美国放弃症候”,担心特朗普卷土重来。所以日本想趁拜登还在任之机绑紧日美同盟,使之即便在特朗普治下也还能存在。
望月进一步分析,日本国内政治过去10到15年实质性右倾,反华情绪上升,限制日本军事扩张的和平主义弱化。这有利于日本决策者推动国防政策的转向。岸田文雄在日本国内支持度的下滑,使他难以抵制自民党内民族主义者的推动。
对于日本在美国构建印太“网格化”同盟中发挥先锋作用,这位美国日裔学者提出批评。他说,日本基本上就是在追随美国。虽然拜登政府已经采取步骤,为恶化的美中关系设立底限,但日本却相当被动,在开展对华高层外交接触方面投入甚少。这是日本外交的严重不足,有违其阐明的自我利益。
望月指出,鉴于日本社会老化、经济停滞的现实,关于日本能发展足够军力,称为改变亚太军事力量平衡第三大力量的主张是荒谬的。日本可以采取的替代手法是发起建设区域中等力量国家的联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