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经过特朗普政府后三年和拜登政府前两年与中国的激烈交手,拜登政府更加认清的一个现实是:中国不是苏联,中国是一个综合实力比前苏联强大得多的对手,但中国不对美国构成“生死存亡的威胁”。
不管是特朗普时代独自对华“极限施压”,还是拜登时代拉帮结派对华竭力围堵,中国都没有被吓倒或被打趴下。相反,中国在过去五年与美国的较量中表现出了极强的定力、耐心与韧性,在外交突围、经济纾困、科技突破等方面都有诸多建树。
反观美国,不管是对华竞争,还是投资自己,都面临两难困境。美国内政治极化和社会分裂愈演愈烈,党争依然阻碍着社会问题的解决;投资美国自己、整理好自家房屋,说易行难,制造业回归和基础设施建设进展并不如意;放任疫情和滥发货币刺激了经济复苏,却引发通货膨胀和金融不稳;在大国竞争中滥用金融制裁,损害了美元的国际地位,长远甚至可能动摇美国的强国之本。
美国一方面想在关键产业上与中国脱钩,在科技上封堵中国,另一方面,又不愿付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代价,如何营建“小院高墙”举步维艰。美国一方面拉帮结派,在地缘战略上遏制中国,在地缘经济上封堵中国,另一方面又无力为盟友和伙伴提供让他们也与中国脱离和作对的动因。绝大多数的美国盟友不想在大国竞争中选边站队,搞集团对抗在国际上不得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