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我们说创科经济,现在大规模引入人才及一些高新科技设备。正如一些权威人士所说,现在还有个窗口期,但几年之后窗口期还是不是存在?只能说不知道。换句话说,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于香港处理海外关系威慑很大,而且威慑越来越紧。比如说最近一些西方媒体包括日本媒体,全线撤出香港。这个是很奇怪的。因为2019年的时候日本的媒体还加大了对香港的研究,现在忽然要全线撤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相对来说,东南亚国家对香港比较愿意伸出橄榄枝。其中越南是非常厉害的国家,它跟香港的对接、人才培训和输入,都是对症下药来提意见的。
所以美西方的反华的民粹政治,对于所谓的经济压舱石作用而言,是一种强而有力的威慑和制衡,也是我们要面对的。而这不是特区政府自己能够解决的。
“海外”的第二拨国家,指的是发展中国家,就是“一带一路”、东盟等等这些国家。老实说,香港的经商营商这么多年来,是习惯了跟发达国家做生意,我们不善于跟这些发展中国家打交道,非常不擅长,也都不喜欢。
“一带一路”国家有没有港商?有,聊胜于无,但是不成规模。不是说香港没有做过尝试,而是香港还真的不善于做这方面。光说一点,香港的外语教育只有英语,但“一带一路”国家不一定讲英语,它可能讲俄语。香港哪个大学能够教俄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
我们的知识储备不具备这个优势,所以我们跟海外打交道,就既要面对发达国家的这种反华民粹政治对于经济的打压,又要面对香港不擅长交往的发展中国家——不是说我们不想伸手,而是我们不善于这样做,香港在传统上也不太愿意这样做。
再举个例子,香港在推教育国际化,其实先别说吸引欧美国家,你能够把东南亚华侨后代重新吸引到香港升学吗?我们第一任的卫生福利局局长杨局长,他是马来西亚华侨,是在香港学医的。换句话说,过去一百五六十年以来,东南亚华人曾经形成过喜欢到香港升学历史传统。但这个传统未能承继,现在基本上已经断了,我们连这个都做不到。从来在七八月,只有海外国家到香港做教育展,特区政府是不会组织各个大学到海外去做教育展。而仅仅靠香港的各大学自己去,这样规模效应是出不来的。
所以,要明白跟海外这两拨国家的关系,香港要认真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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