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周边国家处理外交挑战的因素
我从一年多以前不同国家的内政,延伸到新领导人出现,现在进入第二轮的部分。除了周边国家,这些新领导人到了新位置之后,不管透过民选或继承,他如何因应周边国家的外交挑战。我认为要从四个角度来观察。
第一,是这些领导人对周边形势的认知(leadership perception),这对于其外交政策的执行与统御外交国安团队的建言来说,非常重要。领导人对周边形势的认知清不清楚?还是某程度受制于国内政治的影响?几个国家的新领导人又不太一样。奥巴马一上台,就马上处理财政悬崖问题,并与共和党的议员进行协商。
2009年那时我还在华府做研究,因小布什后期发生全球金融海啸,奥巴马一上任就是要处理这项议题。我华府的朋友跟我说,奥巴马一天几乎有16个小时在处理相关问题,怎么会有时间处理全球事务,包括国内其他议题。一个总统要权衡国内政治与对外政策,时间真的有限,所以团队很重要。
奥巴马的第一任第一年,确受其幕僚群某一部门的牵制,他也尽量配合演出,包括他第一次亚洲访问到中国,结果并不如幕僚报告中的预期。所以当希拉里、贝尔开始接手,2010年美中之间也开始出现很多问题,不论是再平衡或是转向概念,大概就是那时开始发生。包括希拉里多次访问东协国家,2011年奥巴马第二次访问亚洲等等。
我的意思是,这些领导人面对繁重的内部议题,一上台“国安”团队也未到位,包括马英九也是如此。马已经换过两批“国安”高层人员,我们也还在看新的“国安”团队的磨合期。所以,“总统”的认知很重要。当“国安”团队刚上任,还在磨合阶段,一个“总统”,特别是已经连任的“总统”,像是奥巴马与马英九都是连任的“总统”,都有处理对外事务的经验;所以若“国安”团队提出的意见不够周延,“总统”要有能力做判断,纵使会被很多内部事务牵绊。
台湾在此复杂周边情势中,特别面临很多国家的新上任领导人,如何强化第二个主题──领导的参与(leadership engagement),台湾有其“外交”上的困境,无法与大国有直接的沟通管道;但不代表不能透过自己的“国安”团队与对方的“国安”团队做一定程度的坦诚沟通。 |